三点十五分,门铃准时响起。
程隽第一次来家里时,我正在给陈岩熨衬衫。
他的袖扣泛着冷光,和陈岩上周弄丢的那对一模一样。
“天气预报说七点有暴雨。”他弯腰将拖鞋摆成直角,声音低沉。
我笑着转身去泡茶,却瞥见他腕间的疤痕,和陈岩后腰的那道伤如出一辙。
直到深夜,我在他遗落的钢笔内壁发现一行小字:监控已覆盖,放心见她。
一场暴雨,一枚袖扣,一道疤痕,揭开了一场横跨七年的完美复仇。
谁是局中人,谁是设局者?
答案,藏在3:17的秒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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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第一次踏进我家门时,我正低头熨着陈岩的衬衫。
熨斗的蒸汽在空气中缓缓升腾,模糊了窗外的天色。
三点十五分,门铃准时响起,像他这个人一样,分秒不差。
“我兄弟,程隽。”
陈岩接过我手里的熨斗,袖口轻轻擦过我的手背,“做IT的,人狠话不多。”
他笑着捶了捶程隽的肩膀,婚戒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程隽站在玄关,黑衬衫衬得他身形修长。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歪斜的果盘,声音低沉:“天气预报说七点有暴雨。”
他弯下腰,将拖鞋摆成直角,动作一丝不苟,“绣球花该收了。”
我望向窗外烧红的晚霞,忍不住笑出声:“陈岩总说你比他细心。”
转身去泡茶时,我瞥见程隽的袖扣泛着冷光,和陈岩上周弄丢的那对一模一样。
厨房里飘来焦糖的香气,程隽突然开口:“烤箱预设温度高了15℃。”
他挽起袖子,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旋钮,腕骨凸起的弧度让我想起今早产检时,B超屏里蜷缩的胚胎。
“岩哥说你爱吃焦糖布丁。”他点燃喷枪,蓝色的火焰映亮了他的眼底,“上周例会时看到的。”
“他手机屏保是你做的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