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夜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可是妹妹,你不是还有我吗?”
宋昼摇了摇头:“可是哥哥,我们己经回不去了。”
之后宋夜只能带着宋昼回到了006小队驻地中,而原本热闹的氛围此时变得无比的沉默。
第二天,宋昼和宋夜早早的起码了床,而宋夜看到自家妹妹想问一问,昨晚上的事情,而当看到宋昼的表情。
很显然是记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宋夜也只能放弃,恢复到平常的样子,饭桌上。
006小队也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昨晚的事,害怕宋昼想起不好的事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完饭后,宋昼回到房中穿戴好自己红蓝色斗篷,走出了房间,发现宋夜,邵平歌,陈牧野和袁罡早己经穿戴整齐,等着自己。
宋昼几人也在8:00分准时到达守夜人总部,准备参加第五特殊小队的颁奖典礼。
八点十分,鎏金座钟的钟摆恰好划过刻度,左青踏着厚重的军靴走上颁奖台。
他胸前的勋章在聚光灯下叮当作响,演讲稿在红木讲台上被翻得哗哗作响。
宋夜数着对方制服上第三颗纽扣的磨损痕迹,听着那些激昂的词汇像涨潮的海水般漫过礼堂,半小时过去,他的尾椎骨己经麻得失去知觉。
"看,这像不像在学校中校长站在台上讲,学生在下面听。
"宋夜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宋昼,喉结动了动将哈欠咽回肚里。
他望着台上挥动手臂的左青,忽然想起毕业典礼那天,妹妹捧着奖杯站在阳光里的模样,发梢都镀着金边。
宋昼垂眸掩住笑意,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不过当时我们好像都是当作优秀学员站在上面的。
"记忆里的颁奖台铺着红丝绒,掌声像海浪般此起彼伏,而此刻礼堂里的掌声更像是被按了循环播放的机械音。
"左青他背了多久?
能说这么久?
不怕词穷吗?
"宋夜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座椅扶手,磨出的木刺扎得掌心发痒。
他瞥见前排某个队员偷偷看手表的动作,余光里宋昼正专注地盯着左青不断开合的嘴唇,像是在研究某个复杂的战术。
"应该不会。
"宋昼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腕间的战术手表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
两人压低声音的交谈混在左青的演讲声里,像两条游弋在深潭中的鱼。
礼堂穹顶垂下的水晶吊灯轻轻摇晃,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如同被无限拉长的时间。
当挂钟的时针终于艰难地挪到九点半,宋夜几乎是从座椅上弹起来。
颁奖台的镁光灯骤然熄灭,他望着领奖队员们机械的微笑,忽然觉得这场盛大的仪式,不过是用勋章和颂词堆砌的华丽囚笼,而他们都被困在其中,等待着下一次冗长的绽放。
宋夜和宋昼等到典礼一结束,马上离开了守夜人总部颁奖大厅,宋夜和宋昼一点也不想在里面待着。
接下来的几天,宋夜和宋昼也在上京玩的尽兴,正当玩的嗨的时候,结果就收到了任务,就是去新兵集训营,去做教官。
宋夜、宋昼: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