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羽不怀好意道“听说时惟空有块很珍贵的手表是他去世母亲送给他的礼物,如果把它破坏掉诬陷是苏怡静做的,你说时惟空会怎么做。”
叶南栖听闻大吃一惊“你让我去破坏他的手表,可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
“这是最好的办法,你做不做是你的决定。”
说完黎书羽就离开了,只留下叶南栖在原地,叶南栖的内心很挣扎,她咬着下唇。
一方面,她不想伤害时惟空,那块表对他意义非凡;另一方面,她又想教训苏怡静,而黎书羽所说的方法或许真的有效。
最终,叶南栖还是摇了摇头,决定放弃这个恶毒的计划。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今天要上体育课,时惟空防止手表被汗水弄脏把手表放在盒子里便与同学去打球。
***清脆响起,大家都在上课 。
体育老师准备让大家体测,这时叶南栖把体育老师说自己来例假,肚子痛的很厉然想让苏怡静她去教室。
体育老师看她样子不像装的就批准了。
苏怡静见叶南栖居然让她陪她便心生疑惑,她们俩走在***室的路上,叶南栖虚弱的说:“那个苏怡静我向我昨天说的话说声抱歉,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瓶水。”
苏怡静含笑道:“没关系,我去帮你买水,你在教室等我。”
说完就一路小跑去商店,叶南栖看着苏怡静逐渐远去的背影,稍稍停顿了一下后便转身急匆匆地朝着教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要加快速度把这件事处理妥当!
而此时的教室里,黎书羽正百无聊赖地用右手托着自己那白皙***的腮帮子,手肘则稳稳当当地撑在课桌上。
突然,一阵轻微的声响从教室外传来,这引起了她的注意。
于是,她微微侧过头去,目光透过窗户投向走廊。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正是叶南栖。
只见叶南栖神色匆忙,脚步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般。
看到这一幕,黎书羽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精心策划的那个恶作剧己经成功地让叶南栖乱了阵脚。
叶南栖来到时惟空的桌子旁,从抽屉里拿出放有手表的盒子把手表拿出来不经意间感叹到是块工艺不错的手表,要怪就怪苏怡静吧。
只见他高高举起手臂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姿态将手表。
朝着地面狠狠砸去,砰的一声巨响,手表与地面激烈碰撞。
表带瞬间崩裂,表盘的玻璃碎成无数细小的碎片,向西周飞溅开来。
那原本亲密的内部零件此刻也像是被打散的积木凌乱的散落在一地。
她赶忙用纸巾把地下碎成一地的零件包起来,放到苏怡静的课桌里,又匆忙地离开教室。
等苏怡静回到教室见叶南栖并不在教室里,于是把水瓶放在叶南栖的桌子上便回到自己的座位,把放在桌子上的练习本拿起来写。
就在这时叶南栖从教室门口回来见桌子上的水瓶便对苏怡静说:“谢谢你啊苏怡静。”
可是苏怡静没有理她心想:装什么装,等下有你好受的时候。
下课***悠扬地回荡在校园里,仿佛是一场解放的号角。
同学们像潮水一般,陆陆续续地从操场、走廊涌***室。
时惟空也不例外,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座位。
当他来到座位旁边,伸手往抽屉里摸索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那个装着珍贵手表的盒子似乎变得轻飘飘的。
时惟空心头一紧,急忙将盒子抽了出来。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手中的盒子,然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盖子。
然而,预想中的手表并没有出现在眼前,空荡荡的盒子让他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一股寒意如同毒蛇般顺着脊梁骨迅速蔓延开来,他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冷刺骨的寒窖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周围的同学们原本还沉浸在下课后的轻松氛围中,突然被时惟空这副惊恐而又愤怒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
只见时惟空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喷火似的扫视着西周,咬牙切齿地吼道:“谁拿走了我的手表!”
那充满怒火和质问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上。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同学都被时惟空突如其来的怒吼给定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动时惟空的手表?
要知道,那块手表对于时惟空来说意义非凡,不仅仅是一件昂贵的物品,更是一份深深的情感寄托。
就在这时,坐在角落里的苏怡静也察觉到了异常。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抽屉里摸索着,突然间,一阵刺痛传来,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到了。
苏怡静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缩回手来查看,却发现手指己经开始流血了。
她皱起眉头,忍着疼痛再次把手伸进去,想要找出刺伤她的罪魁祸首。
终于,苏怡静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她轻轻将其取了出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些零散的碎片。
正当她疑惑这些碎片是什么的时候,时惟空的目光恰好扫向了这边。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那些碎片正是他妈妈生前专门为他定制的手表上的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