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做了陆则修五年的完美替身情人,只因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沈清漪体弱多病需要“静养”。
她模仿她的打扮,学习她的腔调,甚至在他午夜梦回唤错名字时,也要扬起最温柔的弧度应着。
她本以为心早成了冰,直到生日那晚,他让她穿上白月光的旧裙,在满城烟火下,只为拍一张“像她”的背影。
“阿修,我好像……有了。”
电话里,沈清漪虚弱又喜悦的声音犹如惊雷。
温翎看着镜子里妆容完美却眼神空洞的自己,第一次,那片坚冰裂开一道缝隙——凭什么?
三个月后,她干净利落地签下分手协议,烧掉所有“模仿品”,消失在雨夜。
陆则修却疯了。
他这才惊觉,没有温翎的日子,连呼吸都是错的。
他将整个城市翻遍,也只找到温翎蜕变的踪迹——新锐独立设计师“翎光”。
盛典红毯,她明艳不可方物。
而他,满身狼狈只为见她一面。
“温翎……这个……”他捧出当年强扣在她腕上的、象征“所有权”的手链,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求你回来……” 温翎漫不经心转动着新得的奖杯,眼波流转,似笑非笑。
高跟鞋尖精准地碾过那串昂贵的水晶链,碎裂声清脆入骨。
“陆先生,”她红唇轻启,字字如冰,“对着我的影子痴心妄想的样子——真贱啊。”
(正文开始)午夜,临江公馆顶层主卧。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熏香混合酒气的奢靡味道。
窗帘厚重地垂落,隔断了窗外都市的光怪陆离,只在床边留了一盏昏黄暧昧的壁灯。
陆则修靠在床头,闭着眼,英挺的眉宇间锁着驱不散的疲惫和一种深不见底的晦暗。
温翎依偎在他身边,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纤细优美的肩颈线。
她的呼吸放得很轻,指尖却冰凉一片。
他的手,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和威士忌的辛辣,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流连,带着几分醉意的混乱。
薄唇翕动,梦呓般滚出一个名字:“……清漪……”温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半秒。
随即,她完美地侧过脸,脸颊轻轻蹭了蹭他滚烫的颈窝,声音放得又低又软,尾音带着一种精心训练过的、模仿了千百遍的柔媚颤音:“嗯……我在呢,阿修。”
陆则修含糊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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