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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没感情的孕果是耍流氓

发表时间: 2025-01-14
寸心能答应我白卿卿,是白卿卿万万没有想到的。

寸心能带着白卿卿来到这皇家的孕林,更是她万万万万没想到的。

在这女尊世界里,为了避免生育的痛苦,往往会由夫妻二人来这孕林中选择一颗孕珠,然后由男子吞下,结出新的胎儿。

“等等,寸心。”

白卿卿有些惶恐,站在树下迟迟不肯伸手。

“我没学历,没钱,没长相,老爹的乌纱帽也要掉了,你还愿意和我结出孕珠?”

虽然眼前不过是个纸片人,但白卿卿还是不可置信地问道。

一寸心凝眸,睫毛微垂,黑布遮着半张脸,露出来的另半张脸,纯黑的眸子,紧抿的薄唇,比这数九寒天还要冷冽。

“我愿意。”

从他37度的嘴里,丢出了冷冷的三个字。

“我倾心公主己久,但以我的样貌,根本不可能获得公主青睐……”“我生来没有家人,若能得个孩子,也算生命中的一点温存。”

前半句是一寸心亲口说的,后半句却是白卿卿凭空捏造。

白卿卿无奈地砸了砸嘴,她用略带天真的眼神问道:“若公主知道你是用我的小孩去讹她,她会给我留个全尸吗?”

“她不会知道,”一寸心转过头来看着她,“你也是皇族血脉,你的孩子,一样有用。”

是了!

白卿卿突然想到,对于一寸心这个冷漠的来自异族的杀手,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一份真正的爱情。

而是一个有着皇族血缘的孩子,凭借这个孩子,他将实现他今后的宏图霸业,推翻这荒唐的虞国统治,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代帝王。

白卿卿顿时有了几分底气:还得是我呀,写个男欢女爱都要添上家仇国恨,高端大气上档次!

她轻咳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可是寸心,没有真正的爱情,怎么能结出孕果呢?”

一寸心究竟是个未经世事的首男。

纯情大首男。

他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发怔,问道:“怎么能有真正的爱情?”

白卿卿使劲收着想要咧开的嘴,回身从低处仰望着眼前这个高大而神秘的身影,略带一丝神秘的语气:“首先,你得给我看看你的脸。”

“因为爱一个人,是先从了解他开始。”

从了解他开始?

一寸心的眼中稍显落寞。

但一想到能得到皇嗣的机会并不多,毕竟以他的身份,以他的能力,好像最容易接近的,也就是眼前的这个白卿卿。

可对于暗卫来说,不以真面目示人,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等你我确定了心意,我自然会以真面目示你。”

“我先送你回去。”

白卿卿只觉得腰身一紧,低头再看时,自己的腰上己经揽了一只臂膀,这臂膀健壮有力,正带着她快速穿梭在上京城的屋脊。

颇煞风景的是,电视剧里男主角的大手总是能握住女主角的腰,可到了白卿卿这里,却是猛地一提,将她的整个腰带都攥在了手中。

……有点……卡裆。

回去的路上,白卿卿问一寸心:“你不杀我,你家公主那,你如何交代?”

“杀不了。”

白卿卿逆风甩出一个大拇指。

眼见的离白府越来越近,远远的便看见白海风身着一身鲜红色的官服,手里拿着长长的戒尺在院中来回踱步。

还在半空中的白卿卿就急忙揪着一寸新的领口问道:“可有什么疗伤特快的金疮药?”

“哪里受伤了?”

一寸心难得的关怀。

“现在还没有,但马上就会有了。”

“受伤了,来找我。”

说罢,还没等白卿卿反应过来,自己便己西脚落地,一个屁墩摔到了院后的一堆雪堆里。

她抱着***,站起来就想骂,却突然发现,原来人肥也是有好处的!

勉强向首升机般飞去的黑影点了个五星好评。

白卿卿硬着头皮向前院走去,白海风闻声回头,还没等戒尺落下来,白卿卿就大哭着跪倒在地:“爹啊,闺女被渣男骗了,骗得好惨呀,闺女不想活了!”

一众家丁:???白海风也愣了一瞬,他有些怀疑的落下了戒尺,问道:“不是你抢了宁千臣回来的吗?”

“爹啊!

女儿若想真要那宁千臣,怎么会为他私改金榜?

让他长了本事,飞出我的手心!

女儿巴不得连科举都不让他考,早早的让他在家里相妻教子!”

白海风闻言,一只手摸着胡须,微微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

但下一秒,他的戒尺又高高的扬起,这次再也不由分说的,一把拉过白卿卿的手掌,狠狠地抽打。

“小兔崽子,我就知道,是你私改了金榜!”

白卿卿的手,不出预料地烂了。

虽然如此,但白海风打完了之后,还是心疼起了自己的闺女。

“儿啊,你想要什么的美男不行,你偏偏去招惹那宁千臣做什么?

天涯何处无芳草……”“儿我己经在寻找!”

白卿卿瞪大了双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海风,一副痛下决心的表现。

天空中突然大雪纷飞,不合时宜的BGM从她口中传出:“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耀你我……”白雪风一愣,随即长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家闺女的头:“文采见长。”

死罪可逃,活罪难免。

私改金榜的大罪不得不罚。

她要在冬夜里跪一夜,大雪纷飞,滴水成冰。

白卿卿领着清风,在院中堆了一个大雪人。

大雪人穿上了白卿卿的衣服,远远看去与她本人跪在那处无二。

“小姐,我们这样骗老爷真的好吗?”

清风一脸惴惴不安。

白卿卿拍打着双手上的雪花,看着清风那一脸绿茶的死出,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行你上,你替姐跪。”

你个卫生纸,啥都干不了,意见倒是一大堆。

屋脊上借着月光一道黑影闪过。

白海风依旧在挑灯夜战,想着明日跟皇帝的措辞,他该怎样为自己辩解。

罪己书己经写好,洋洋洒洒三千字。

他抬头凝望月光:人生这般大起大落,究竟该配以怎样的结局?

白卿卿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