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女儿抱着丈夫跳楼死了。
因为丈夫家暴我，而我想要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不肯离婚，在丈夫活活打死我前，女儿抱着丈夫跳楼死了。
她，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
重生归来，再次睁眼，鼻青脸肿的女儿求我离婚，我沉默。
在她眼底失去希望前，我点头答应了。
1
才睁开眼睛，迎面就是一脚。
我被丈夫踹倒在地上。
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蜷缩起来，双手护头。
这样的姿势，能让我在挨打中受更轻的伤。
身上又被踹了好几下，丈夫将手中酒瓶摔在地上，从我手中抢走女儿的学费。
他骂骂咧咧：“妈的，臭女人，有钱还不给老子，我看你就是欠打。”
他一边数钱一边享受着凌虐妻女的***，大步往外走去。
我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
心中疑惑。
丈夫赵松楠不是死了吗？
死在他逼我去卖，而我不肯时，他疯狂虐打我，试图用暴力来逼我点头。
从角落冲出来的女儿，抱着他冲到了坏掉的栅栏边。
我亲眼看着两人从楼上掉了下去。
坠落在地上。
鲜血流了满地。
那时，我疯了一样下楼，抱着我瘦弱的女儿。
她还没死，还能含着泪看着我。
她是那么痛苦，嗓音中发出呜咽声，满是关切的眼中都是我。
她想伸手来擦掉我的眼泪，正如以前无数次被丈夫虐打后的我一样。
她总是会说：“妈妈，我会保护你的。”
“妈妈，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她做到了。
她真的做到了！
可是，我也失去了我唯一的女儿啊！
2
突然，一个人冲了过来，紧紧抱住了我。
“妈！你怎么样？”
“是不是那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