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战争比平息战争简单多了。
赵望舒在给木澜的最后一封信里,只写了一句话:
以战止战。
而后,特遣营的一队士兵扮成了北方的某一部落,在广阔的冰原上挑起了更多的战争。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待春风拂过,便是野火也烧不尽的恣意生长。
部落瓦解的很快,战争四个多月就结束了,但对季忻州来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戎马为伴的日子,多了几分恣意和悲壮,少了几分温暖与柔情。
随木澜班师回朝,路过木云府的时候,他看见府外参天的大槐树已经落光了叶子,心里感难免慨万千。
走的时候还是夏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冬了,幽兰花早就枯了吧,如此时节,只有梅花能够傲雪而立。
不知……她怎么样了?
如浪如潮的思念席卷上心头,他微微一夹腿,胯下马儿的脚步就急促了起来。
他想快一点回去见她。
洗尘宴在星月相辉楼里举行,新皇亲自接待了他们,一众将士论功行赏,季忻州也正式迈入仕途,封了从三品的军队指挥使。
楼中无须点灯,星月之辉就足够照亮整个楼宇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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