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那边已经处理妥当了。我刚刚从岭南快马加鞭赶回上京,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被招进宫中复命。
皇帝伏案批着奏折,闻言,抬头道: 史官那边,就按太子于岭南染疾暴毙记录吧。
他淡淡交代了一句,接着又埋头于奏折之中,寝殿里烛光摇曳,一时间静得只闻笔墨声。
我转身欲退下,却忽地被叫住了。
言庭,这皇位我终是坐稳了是吧?我背着身子,看不到皇帝说这话的表情,言语里倒是听不出半份欣喜。
登基一年以来,以前的政敌、盟友,对皇位有威胁的人,都被他逐一清除掉了,上京的老牌世家大族,该处理的也都处理了,又提拨了很多青年才俊,想必这皇位该是稳坐了吧。
我点了点头,转身应道: 回陛下,稳了。
一阵大风刮来,吹开了政务殿的门,啪地一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响亮。
皇帝抬头看向政务殿外的层层台阶,一时失了神,很久没有说话。冷风灌进殿内,掀起帷幔,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第一次见到当今皇帝还是十岁那年,父亲当年位高权重,我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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