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利用的东西。
我拍拍杜康的手,在他紧张担忧的神情中开门走了进去。
05.
我进去时,他尚在伏案写字。
门开了,我进来,他匆匆瞥了我一眼。
你来了。
我点头,小声回应: 是。我想……
话没说完,他就抬手将我打断。
他放下笔,起身朝我走来,直到我身前半尺,才终于停下脚步,微微皱起眉头,眼神复杂地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怎么瘦成这样?天这么冷,穿得这么单薄,杜康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不怪杜康。我生怕他迁怒,急忙解释道,抄家时太匆忙,没想着拿衣裳,也没想到今年的冬天来得这样快。
他把屋里的炭火朝我身前推了推。
三年没见,你说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想我。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地抚摸过我鬓角的头发。
被冷风吹了一路的头发扫过脖颈,顿时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王爷,我们可不可以等一下再叙旧……我颤颤巍巍地说道,我知道这么做可能很为难你,但你当年答应过我,只有我有麻烦随时都可以来找你。我求帮帮我父亲好不好?
说着,我膝盖一软就要给他跪下。
他一把托起,拿起桌案上的奏折给我看。
上面写的,正是我所需要的东西。
他把奏折扔到桌上,再一回头,缓缓托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仰头与他对视。
那张被欲望浸染的眸子里,隐约映出红光。
我胆怯地抖了一下,却没躲。
我可以帮你,但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攥着拳,僵了半晌。
最后一咬牙一闭眼,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06.
我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只是天旋地转间,我便躺在了冰冷的桌案上。
他细密地啃着我的唇瓣,纠缠着我的舌,疯狂掠夺我的呼吸。
偏执且疯狂,紧凑且热烈。
空气越来越稀薄,我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无法呼吸。
他的手掌从腰肢缓慢向上走,靠近我纤长的脖颈。
我偏头,看到桌案上的牛角笔。
那时他入学那年,我送给他的礼物。
随后,便两眼一黑,没了意识。
07.
柳叶随风扬,阳光透过叶的间隙洒在我脸庞。
刺眼的光将我唤醒,眨了几下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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