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趣，十分无聊。
那个女人发现她的时候造出了很大响动，或者说在江流错一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她了，她一直在观察，试探，不确定。
可再不确定也有确定的时候，方椿在水里扑腾起来, 把二人都吓了一跳。
来了这么久，才知道缸里有人。
她和死去的陆央一样，可以长久的泡在水里，不是褪皮期, 所以那缸水还算清澈，不过依旧粘腻。
女人湿漉漉的, 像是水鬼一样突然在缸里出来，不止江流错，门外守着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二人对视一眼，留下来一个，剩下一个通风报信。
女人叫方椿，年岁不大, 这般模样了也依旧漂亮，地牢中间有间隔, 她顺着缝隙把手伸过来，想要够到些什么。
二人向后躲了躲, 女人抓了个空也不生气，只是很执着的伸长了手, 目光锁定着江流错。
金鸽好奇的歪歪身子，也看了一眼乞丐: 她一直看着你呢。
看我?
是啊, 不然你离近一些试试。
眼前的人怪异疯魔，江流错不怕她, 但她有点恶心她，刚刚在水里泡着，再漂亮她也是个虫子。
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敢上前一步，那女人奋力伸长她的手指，目光变得贪婪。
你认识我?微微弯腰，她和那疯女人对视, 疯女人不说话，眼球在眼眶里没有章法的打转。
离近了才看清, 她的眼球是空的，一左一右各窝着一条粗长的蠕虫，不知为何异常兴奋, 在方椿的眼球里攀爬蠕动。
深吸了一口气，她向后退，捂着嘴吧强忍着没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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