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那年,谢辞鸢被嫡母用二十两银子卖进皇宫。
她成了宫里最和善可亲的娘娘。
后来嫡母被剖腹挖肠,死状惨烈,阿姐形如疯妇,大骂: 她就是个灾星。
她却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笑得纯良无辜:
我只会绣花,怎会害人?
*
长月殿灯火如豆。
谢辞鸢屏退宫人,猛地撕开眼前人的衣裳。
刺啦一声,在寂寂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楚。
宫人的声音在窗外犹疑不决地响起:
贵妃娘娘,还有需要用人的地方吗?
谢辞鸢冷汗涔涔,头也不抬,操起一把烧红了的剪刀,猛地挑开男人溃烂的皮肉。
她眼神专注,声音拿捏得带着困意:
不用,都尽早歇息吧。
宫人低低地应允了一声,很快没了声音。
躺在她榻上的男人突然扳住她的手,剧痛面前,他仍有力气睁开眼睛揶揄她:
贵妃娘娘,我们这样,是不是秽乱宫闱?
谢辞鸢看着他明知故问的样子,手下的剪刀不自觉加重了力气。
躺在她床上的人,不是皇帝,而是当朝功高震主的摄政王,沈霁。
她拿着一罐药粉兜头就往他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撒下。
沈霁眉头未皱,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笑意: 没轻没重。
谢辞鸢给他胡乱遮上衣裳,接着就举步欲走。
沈霁叫住她: 你要做什么?
谢辞鸢不回头: 向皇上坦诚我们共处一室,不知皇上看在我救摄政王一命的分上,能不能保住我的脑袋。
沈霁翻身下床,一下子抓住她的手,硬是将她拽到自己身边。
谢辞鸢手里还有一把烧红的剪刀。
沈霁扣住她的手,猛地就把烙铁一样的剪刀往自己的伤口上捅。
谢辞鸢惊愕地看着他,刚撒上药粉的伤口立刻流出血水来,锋锐的剪刀深深地戳了进去,本就不太好看的伤口更加皮开肉绽。
沈霁额头上沁出汗来,却偏偏还在笑,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嘴里却无赖起来:
我伤得重,离不开你。
昏黄烛火摇曳下,明灭不定中,沈霁的眼睛黝黑深亮。
谢辞鸢第一次觉得,他这样的人,就算是去象姑馆里谋生,也绝对是京城富婆们千金难求的贵人。
沈霁扣着她的手极紧,他一点一点引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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