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磕磕绊绊,向来不讨父亲欢喜。
生母亡故,继母不慈,为了父亲前途,要将我嫁给京中纨绔做续弦。
他死了妻子,被打死的通房侍妾都说不清有多少个,明眼人都知他绝非良配。
却要推我入火坑。
沈淮序迟迟不肯娶我,所以我毁掉自己的名声,斩断掉一切可能,只为再给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只要提起宋婵,所有人都忍不住奚落嬉笑,没人会想娶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旁人的女子。
因为那是耻辱。
但或许沈淮序根本没想过要娶我。
那日中药,我消失了整整两个时辰。
待我整好衣衫、步履缓慢地走回去时,却意外撞见沈淮序和公主在檐下清谈论道。
那些学识我听不太懂,继母从未给过我去女学念书的机会,我呆呆地躲在墙角,却也隐约看得出,他们棋逢对手,却又惺惺相惜。
檀郎谢女,珠联璧合,是很般配的一对。
沈淮序当着所有人的面,曾对我说不喜欢主动的,他纵容旁人对我的嘲笑,从没接受过我的示好。
是我太傻,一直没有看出来,这其实是他委婉的拒绝。
他心仪的人,应当是如公主那般温婉聪慧,知他懂他、能与他并肩同行的女子。
而我恬不知耻,事到如今,却还要装傻,咬着曾经两家长辈口头定下的婚约,逼他娶我。
在他眼中,我约莫是个很坏的女子。
4
我打算离开京城。
我要到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远离沈淮序,远离继母,远离所有人。
我咬着牙收拾好了行囊,正准备出府,却撞见谢琢玉带着人围了隔壁孟府,上门搜查。
我有点慌乱,我没想到谢琢玉这么快就搜到了附近,抖着手把包袱藏在身后,抬头却对上了谢琢玉的视线。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掠而过,疏离而漠然,全然不像是瞎了的样子。
我一怔。
我居然把瞎子气得复明了?
怕被认出来,我匆匆垂下头去。
谢琢玉对外宣称,自己要找的是一个后颈有伤的女刺客。
他曾摸过我的脸,意乱情迷时,他一寸一寸抚过我的眉眼,最后狠狠咬住我的后颈,像是要把我刻入骨血里。
我以为那是一时失态,是掠夺,是占有。
直到这时,我这才明白谢琢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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