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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香的《我是夫君宁可假死也要摆脱的女人》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晨煜,程伯,林墨渊的经典短篇小说《我是夫君宁可假死也要摆脱的女人由网络作家“燃香”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3852章更新日期为2025-06-11 11:22:0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嫁给夫君四直到他坠崖而我仍是个完我回了娘嫁妆竟还被夫家霸当我从旁人口中得知他还活着之我笑了!我程娇娇竟是那个他宁可假死也要摆脱的女人吗?等着!从我小院走到前厅也就不到一刻当三夫人和掌柜她的时间更等一下也没什长嫂!董雪艳站在厅门口早就等得不耐烦甫一见到就迈着小碎满脸堆笑赢了过雪你怎么得空过来了?我拉着她肉乎乎的小关心近来身子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董雪艳甜甜一婆母过你回了娘二嫂主持大我就是该吃该喝喝难你又胖了我在她的胖手上捏了一我若能像你这凡事都不走多好!董雪艳苦着脸嗔我倒是想管闲事儿轮也轮不到我不是?我牵着董雪艳进门吩咐伺候的丫上雪三爷那边有信儿了吗?董雪艳摇了摇大爷的事咱们隔着千山万水哪里就那般快知要不大爷也是蜀地匪徒极他出门也不带几个护这下好人没让长嫂独守空房!二爷和三爷赶过怎么着也得小十什么证据都没我抽出帕子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抿了抿都是长我这趟是想跟你借些银子董雪艳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有些不好意思大爷出事之我就想自己个儿得做点小买万一哪天三爷有个三长两我也好有条退路不是?我闻鼻子一叹了口等婆母七七那我给你送过这几日着实有些手上没有闲无妨无长嫂肯帮我便千恩万谢董雪艳垂头不知想到什么难过的眼泪掉了下长您这家大业大的真便是大爷没您也能安稳度不像我和二嫂小门小户出来若是二爷和三爷有我们的日子怕不知多难过胡说八道什么!我狠狠剜了她一淑珍有知秋和东你有培日子怎的就难过了?实在过不下不是还有我这个长长你说你的命怎的就这般...
主角:程伯,李晨煜 更新:2025-06-12 10:4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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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娘家,嫁妆竟还被夫家霸占。
当我从旁人口中得知他还活着之时,我笑了!我程娇娇竟是那个他宁可假死也要摆脱的女人吗?等着!1我是北齐最大药材商程雄的独女,程娇娇。
自幼我便是在蜜罐里长大,成婚之后,夫君待我亦是相敬如宾。
然而,近一个月来,不知为何,家中接连出事。
似乎我之前的二十年用光了所有的好运道。
先是婆母中毒而亡,紧接着就是我的贴身丫鬟杏儿被杀。
这边的案子衙门还没破,我的夫君左恩又坠崖而亡。
爹娘来府上看我,在回去的路上遭遇劫匪,下落不明。
爹娘失踪后,我被管家程伯接回了程府。
爹娘没有儿子,许多产业需要打理。
不想爹娘一手做大的产业从此败落,我只能强忍悲痛,振作起来。
小姐,药房和医馆的掌柜们都在前厅等着呢。
管家程伯来到花园,叫醒了正坐在湖边发呆的我。
知道了。
我起身走到一旁的步辇处,由小厮抬着去了前厅。
程府很大,从花园走到前厅要两刻钟。
我如今的身子骨,连两刻钟都走不了。
唉。
小姐。
我刚一进门,掌柜们便恭恭敬敬起身跟我打招呼。
都坐吧。
我走到上首坐了下来,看着掌柜们,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今儿把大家都请来,主要是想了解下程府药材供应情况。
徐掌柜起身,道,小姐初次接触程家产业,应当请各处账房带着账册来府上。
我们虽是药房医馆的掌柜,对于采购药材以及药材的去处并不了解。
无妨。
我抿唇笑道,都是小事,既然今儿来了,我先说说我的想法。
往常爹爹怎么经营的这些产业,眼下依旧如常,不要有负担。
待爹娘回府,我个人从私房里给各位每人一千两作为这段时日帮我的酬劳。
说着,我想到什么,又道,若是爹娘一时回不来,这一千两,年底依旧会分给各位。
这段时日,还望各位多多辛苦帮衬。
众人齐声道,多谢小姐,我等定然肝脑涂地,与小姐一同共渡难关。
我起身,看了眼管家,程伯,把程家在京城的账房全部请到府上来,就定在今儿下午未时吧。
好,小姐果然长大了,便是老爷夫人不在也可支撑起家业了。
程伯一脸慈爱看了我一阵,起身出门安排。
各位掌柜也都纷纷起身,准备离去。
小姐。
徐掌柜走到我面前,似乎纠结什么,沉默一阵,才说,小心身边人。
我抿唇笑了笑,虽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么一句,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2下午前厅坐了四十余位账房,加之他们面前摞得高高的账册,显得原本宽敞的前厅竟有些逼仄。
此刻我才知晓,程家的产业规模有多么庞大。
单是查账,恐怕就要一两个月。
难怪娘让爹纳妾,爹总说没空。
想来是真的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我与账房先生们聊了一个多时辰,才留下账册,放人离去。
回到书房,小厮们将账册抬了进来。
我让丫鬟秋月拿来一个空白册子,亲笔记下各地药材买家和卖家,以及分布在各地的程家分号。
各种药材的买卖价格,也让秋月、冬梅和春桃两人连夜帮我抄录。
一连数日,我们四人除了吃饭和方便外,基本没怎么睡觉。
查账?只能慢慢来了,现下要紧的是把这些全部誊抄一份。
我甚至来不及悲天悯春,就投入到了家族产业保卫战中。
账册上没有的,与程家有生意往来的人,我一律没有理会。
太多了,我只能想办法先稳住现有的这些。
至于后续,还要看爹娘的情况。
京兆府那边,我亲自去送了银子,麻烦官老爷和衙役们尽早帮忙破案。
夫君左恩坠崖一事同样迷雾丛丛,我不信他会莫名其妙坠崖。
我与他成婚四载,因着左家的生意,他很少在家中停留。
说句难听的,我与他同房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四年,不到十次。
倒不是说他待我不好。
左家是做绸缎生意的,在北齐各地都有绸缎庄,制造厂。
宫里贵人们用的锦缎也都出自左家,自然要比旁人忙碌一些。
左恩是在蜀地的一处官道附近坠崖的,具体情况,左家二爷和三爷已经赶过去查看了。
原本我也有过去的打算,然而,婆母过世,爹娘失踪,我根本顾不上……3小姐,左府三夫人来了。
小厮程六儿站在门口低声道。
我放下手中的狼毫,起身,揉了揉酸麻的手臂,吩咐三个贴身丫鬟继续抄,才推门走了出去。
今儿的阳光可真刺眼。
我赶忙抬起袖子遮挡。
小姐。
程六儿蹲下身子,奴才背您过去吧。
不用。
我活动了下双腿,再不走走身上就生锈了。
今儿几号了?程六儿想了想,道,好像是十月初七还是初八。
你呀,还是这么糊涂。
我摇头笑了笑,缓缓朝前厅走去。
从我小院走到前厅也就不到一刻钟,当然,三夫人和掌柜比,她的时间更多,等一下也没什么。
长嫂!董雪艳站在厅门口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甫一见到我,就迈着小碎步,满脸堆笑赢了过来。
雪艳,你怎么得空过来了?我拉着她肉乎乎的小手,关心道,近来身子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董雪艳甜甜一笑,婆母过世,你回了娘家,二嫂主持大局。
我就是该吃吃,该喝喝呗。
难怪,你又胖了呢。
我在她的胖手上捏了一把,我若能像你这般,凡事都不走心,多好!董雪艳苦着脸嗔道,嗐,我倒是想管闲事儿了,轮也轮不到我不是?我牵着董雪艳进门吩咐伺候的丫鬟,上茶。
雪艳,三爷那边有信儿了吗?董雪艳摇了摇头,大爷的事儿,咱们隔着千山万水的,哪里就那般快知晓。
要不说,大爷也是的,蜀地匪徒极多,他出门也不带几个护卫。
这下好了,人没了,让长嫂独守空房!二爷和三爷赶过去,怎么着也得小十日,什么证据都没了。
我抽出帕子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抿了抿唇,道,都是命。
长嫂,我这趟来,是想跟你借些银子的。
董雪艳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盏,有些不好意思道,大爷出事之后,我就想着,自己个儿得做点小买卖,万一哪天三爷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好有条退路不是?我闻言,鼻子一酸,叹了口气,道,等婆母七七那日,我给你送过去。
这几日着实有些忙,手上没有闲钱。
无妨无妨,长嫂肯帮忙,我便千恩万谢了。
董雪艳垂头不知想到什么难过的事,眼泪掉了下来。
长嫂,您这家大业大的真好。
便是大爷没了,您也能安稳度日,不像我和二嫂小门小户出来的。
若是二爷和三爷有事,我们的日子怕不知多难过了。
胡说八道什么!我狠狠剜了她一眼,淑珍有知秋和东泽,你有培泽,日子怎的就难过了?实在过不下去,不是还有我这个长嫂。
长嫂,你说你的命怎的就这般好。
董雪艳重新挂上笑容,压低声音道,大爷没了,您这又没个孩子,想招个入赘的,还是另嫁都易如反掌。
你这嘴真是越来越没个把门儿的了。
我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她口中,让她闭嘴。
唔……董雪艳端起茶盏猛灌茶水,好不容易才将糕点顺了下去。
长嫂,你要噎死我啊!她毫无形象地抬起袖子擦嘴。
哈哈……我捂着肚子笑道,等家里事儿都安顿好了,你来陪我住可好?不是,长嫂,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她说着看向一旁伺候的两个小丫鬟。
我了然,吩咐丫鬟都出去守着。
说吧,怎么了?董雪艳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道,婆母那案子估摸着破不了。
为何?我顿时坐直了身子,怎的就破不了了?京兆府又不是吃素的。
因为这事儿牵扯到那个状元郎啊!长嫂记不记得咱们去看状元游街?之后他便来了咱们府上。
他走后不久,婆母就中毒没了,你那贴身丫鬟杏儿也死了。
我想了想,还是不敢苟同。
毕竟状元许初棠是我十年前救下的人,那时他饿晕在程府门口,是我让府上郎中给他治病,临走还给他银两,帮他买了新衣裳。
他便是游街那日对我表白,说为了娶我才参加科举,也不至于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妪和丫鬟动手。
许是见我不信,董雪艳又道,那大爷呢?他怎的突然就坠崖了?大爷没了,谁是最大受益者?长嫂,别怪我多嘴,我觉着吧,杏儿一定是看见那状元郎给婆母下毒,然后被灭口了。
反正,信不信由你,我该说的都说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被董雪艳说得翻起惊涛骇浪,我没有心情继续跟她闲扯,直接喊了丫鬟送客。
乘着步辇回到小院,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4姐姐,你可知我为何要考取功名?姐姐,你可知我为了能向你提亲付出了多少代价?姐姐,你可愿嫁我?我许初棠愿意此生只娶你一人,与你长相厮守。
……脑海里浮现出那日许初棠登门寻我时说的话。
因着内宅女子不能单独与外男见面,当时二夫人和三夫人也在。
因我拒绝了他,临走他说会扫清障碍,让我等他。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许是受到了董雪艳的影响,我心里竟也怀疑到了他。
那日他走后,我被婆母罚去跪祠堂。
本应跪三个时辰,却是不到一个时辰便被人喊了出去。
婆母不知吃了什么,中毒身亡。
那日许初棠空手来的,倒是与我们一同在前厅饮了茶。
他是武状元,有没有可能翻墙悄悄下毒?民间不能蓄养私兵,像左府和程府这样的大宅门,也只能养一些看家护院的小厮。
论功夫,一百个小厮都未必能打得过一个武状元。
莫非真的是他?他说的扫清障碍就是杀了婆母和左恩吗?我抬手扶着墙壁,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
这种猜测,如同毒草一般在我心里蔓延,痛得我呼吸困难。
回房我便躺在床榻上早早睡去。
不知是不是心事重,饶是我多日不曾睡一个整觉,还是噩梦连连。
一会儿梦见许初棠用绳子勒死杏儿,一会儿梦见他在左府伙房往婆母的汤羹里下毒。
甚至,我还梦见他将我爹娘绑了去,为的就是可以用他们来要挟我,让我嫁他。
我哭着求他,放过我,放过我爹娘。
他说,你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鬼!惊醒后,我蜷缩在床榻上呜咽着不敢哭出声来。
外间,秋月还在忙着抄写账册,我不想她担心我。
若说许初棠杀人,我是真的不愿意相信。
知恩图报不是人之常情吗?恩将仇报的我是真的没有见过,便是话本子里的恶人也不曾这般。
实在睡不着,我起身披上大氅走去外间。
秋月,你去睡会儿吧,我来誊抄。
小姐,您怎的醒了?秋月放下狼毫,快步走到我身侧,搀扶着我坐下。
小姐,您晚间的药还没吃,我这就去给您热热。
不必。
我打断她,账册还有多少?今儿晚就能抄完。
好,明儿一早陪我去趟状元府。
小姐,那状元郎脑子受过刺激,您真的要去找他?我笑了笑,瞧瞧,连小丫鬟都看出他不正常。
谁家正常人会跑到妇人夫家说要提亲的?脑子受过刺激?别说,他还真有可能做出那等事来。
5翌日清晨,没等我出门,程伯便来了我的小院。
说是他那个当了太医的侄子林墨渊来给我诊脉。
太医啊,那可是给皇家诊病的,今儿来了府上,我自然不敢怠慢。
上了步辇,我被人抬去了前厅。
小姐,您这气色怎的如此差?甫一见面,林墨渊便上前来紧张得上下打量我。
我被他瞧得略显局促,轻声道,林太医坐下说话吧。
秋月,去把今年的明前龙井拿来。
秋月得了吩咐,赶忙离开。
我缓缓坐下,伸出手腕。
林墨渊坐在我身旁,抬手搭脉。
见他眉头微微蹙起,我也紧张了起来。
林太医,我这身子可是有大碍?小姐,忧思过重,气血两亏,肝气不畅,须得调理好一阵子了。
我闻言叹息道,家中接连出事,便是想歇着也是不成啊。
听闻左家大爷没了,小姐要不要考虑找个合心意的入赘帮衬你?我没看他说话时的眼神,摇了摇头,算了,眼下没有那个心情。
也好,我先给你开药,明早再来看你。
林墨渊说着,起身,四处看了看。
我知他在找笔墨,冲一旁丫鬟道,把笔墨拿来。
秋月抱着一个瓷罐走了进来,低声问我,小姐,您是打算送,还是现在喝?我白了她一眼,要是杏儿在,肯定不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此等极品好茶,我也只有这一罐,岂能随便送人?况且距离来年开春还有几个月,有金银也买不到明前龙井。
可当着林墨渊的面儿已经把话说出来了,自然只能送了。
我只觉肉疼,还得弯起唇角,挂上笑容,帮林太医包起来。
多谢小姐。
林墨渊垂头,眸中满是怜惜和柔情。
……我顿觉无语,他这是什么眼神?不对,不对!他前年死了夫人,至今还是单身,未曾再娶。
便是妾室通房也都没有。
不可能!我马上压下自己的乱七八糟思绪。
林墨渊仪表堂堂不说,便是这太医身份,官家小姐也是娶得的,怎的会对我一个寡妇动心思!林墨渊走后,府上郎中很快就给我配好了药材。
等着吃药,我便拖延了去找许初棠的时辰。
说来也巧,他竟自己提着礼物上门了。
唉,没有证据之前,我自然是不能质问他什么,更不能跟他翻脸。
眼下找到爹娘才是最重要的。
林墨渊走后,我着实后悔了一阵子。
像他那种专门给贵人诊病的,认识的人多,但凡谁帮忙跟京兆尹说两句好听的,那帮官老爷办事也会快一些吧……6小姐?秋月见我出神,提醒道,状元郎还在前厅候着呢。
走吧。
我提着裙摆迈步出门上了步辇。
你去沏茶,雨前龙井还有些,莫要当着外人面问是不是送他,听到了没?.我冷着脸吩咐完,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大口大口呼吸着,平复心绪。
我的性子有些急躁,这些时日经历的事情又多,不想跟许初棠翻脸。
可我甫一听闻他到访,便想发脾气。
我很想问问他,他的心是不是黑的,他怎么能恩将仇报,害我守寡不说,还害旁人性命。
唉,毕竟没有证据的事儿,我还是要忍的。
程家不能再出事了。
当年爹说招上门女婿,是我自己执意嫁给左恩,导致家里大小事我都帮衬不上。
眼下,爹娘失踪,我便不能再任性了。
许初棠今日穿了一身藏青色长袍,人长得英俊,便是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还记得那日他骑马游街,穿的是红色状元袍,衬得探花和榜眼好似乡野村夫一般失了光彩。
姐姐。
许初棠一见面便弯起唇角,这张脸,笑起来可真好看。
那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凤眼,哪里就像个恶人了?我收敛心绪,微微屈身,民女见过状元郎。
许初棠见我屈身,赶忙上前搀扶,姐姐快起来,叫我玉堂便好。
我这才知道,他竟有字,那么当年他是如何饿晕在我府门口的?要知道,寻常人家的孩子是没有字的。
没做多想,我抽回手臂走到座椅前,缓缓坐下。
状元郎请坐。
我真的是强撑着笑容,生怕哪一刻崩了,跟他翻脸。
许初棠整理下衣襟,侧身看向我,姐姐,那日是我唐突了。
现下你夫君已然去了,可不可以考虑嫁我?许初棠!我吼完便后悔了,深吸两口气,问道,这一个多月来,你身在何处?我已经尽量控制情绪了,语气依旧不好。
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姐姐莫不是怀疑千里之外的左恩之死与我有关?也好,我来说说我这一个多月都做了什么。
那日去左府见你,之后便与探花和榜眼一起进宫赴宴。
隔日我奉命去了禁军东大营在孔将军帐下担任副将。
直到昨夜才离开军营回了租住在西华街的宅子。
听闻你的事,我今儿一早告了假,便来看你。
姐姐若是不信,大可以去禁军东大营问问。
我闻言顿觉羞愧,然而,我还是不那么相信他。
人啊,一旦给另一个人贴上标签,便是如何也很难改变。
状元郎,您喝茶。
秋月端着两盏茶走了进来。
许初棠接过茶盏,阴沉着脸,垂头轻抿了一口,不再说话。
我们便是这般,坐了足足一刻钟,他才起身告辞。
信不信他?望着他离去的萧瑟背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眼下事情多,我脑子乱哄哄的。
唉,再等等吧,等到官府给个说法。
秋月,去把程伯请来。
我让程伯带上两棵百年山参送去京兆府李大人那里,又让他请负责爹娘案子的几个人去吃酒。
男人们坐在一处,许多话都好说,我一个内宅妇人,属实不方便抛头露面。
上回给李大人送银子的时候,他处处暗示,我是听懂了的。
这年头,女子在外做事,比寻常男子艰难得多。
程六儿!请那些账房过来,让他们把账册带回去。
7接下来的半月,我常做男子打扮,一来是查看京城里的买卖,二来便是想办法与一些地下组织联络。
早先在话本里看过一些诸如黑鹰,墨鸦什么的奇怪组织。
他们专门负责买卖消息。
我想,官府做不来的事,这些组织应该可以。
然而,与他们联络,却是一件极难的事。
完全没有方向,在茫茫人海中,我就如无头苍蝇般乱撞。
苦寻无果,我去了京城最大的茶楼,品茗居。
包间里,我拉着伙计东聊西扯,无话找话。
公子,您要是想打听事儿,您就直说。
奴才这身份,还不值得您把我太祖爷爷都问一遍。
小伙计这般说,我只觉尴尬,给了他一个银元宝,道,小哥,帮我问问哪里可以买卖消息。
诶呦喂,公子,您早说啊,咱们这就能。
小伙计抓起银元宝塞入怀中,压低声音道,咱们背后老板可是个大人物,这北齐什么消息咱们都能买到。
您要是需要,奴才这就去给您安排。
看这小伙计一脸谄媚的样子,我竟是被自己气笑了。
成,你快去,我马上就要见管事的。
小伙计转身离去,不多时便带着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进门将房门反锁。
我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
虽说是男子打扮,我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样子会被……咳咳。
小姐。
男子坐在我对面,消息的价格少则百两,多则千两,不知小姐买哪一类的。
我被对方点破身份,倒也没有意外,毕竟都是人精儿,不然也做不了这等买卖不是。
先生,我要买的消息有点多。
我有些紧张,有些激动……好似苦寻无果的珍宝就在面前,想碰,又怕一碰就碎。
男子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请讲。
第一,药材商程雄和他夫人的下落。
第二,绸缎商左家老夫人中毒的真相。
第三,武状元许初棠两个月的行踪。
第四,有点麻烦,是绸缎商左恩坠崖一事。
第五……第五,便是左家大夫人程娇娇贴身婢女杏儿的死因。
我终于一口气说完,眼前男子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看了我许久。
小姐,这五个消息,要两万两白银。
两万两?我嘴角抽了抽,你打劫啊?小姐,两万两都未必能查清楚。
男子手指在茶桌上敲打了几下,您这事儿归官府,不归咱们这些人。
这些事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时候才来调查,可见其难度之高?我抬眸,盯着眼前男子看了好一阵,点头,成交。
多久给我答复?半月。
好,那便辛苦先生了。
我起身向男子微微屈身,转身离开。
才走不远,我便隐约听到男子说话的声音。
程娇娇还真是个妙人。
我顿住脚步,他认识我?这句话他是跟谁说的,还是特意暗示我他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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