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按理说李疯子这么个人,平时溜溜达达能出镇就不错了,江苏距我们这儿几千里地,他一个疯子,一个一分钱没有的乞丐,怎么可能去的了?
于是我喝了口酒,又旁敲侧击地问: 李疯子,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有没有勾魂失手的时候?就比如该勾的魂儿没勾走,那人又活了?
听我问完,李疯子当即摇了摇头,瞬间让我心灰意冷,就听他说: 我们这种做阳差的,是不允许失手的,命数都是天定的,这人世上修过术法会查寿的不少,你见过几个会改寿的?真要是哪天我们犯了错,该勾的魂没勾来,那就得一命抵一命到下面去补数,这是规矩……
就是说,只要下边让你们去勾那人的魂儿,那么那个人就一点救都没有了?
我说完,李疯子坚定地又摇了摇头,我哑口无言。
窑洞里的气氛随即沉默了下来,这时就听李疯子嘿嘿笑道: 行了你别瞒着我了,你有事找我办对吧?你说,我听。
听到这话,我噗通一下就给李疯子跪了下来,情绪一上来瞬间红了眼眶,哽咽道: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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