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饱饭,我爬上了太子的床。
京城人人说我贪慕虚荣,却不知我只是个替身。
我怀胎月余,他掐着我的脖颈灌我三碗红花。
梨儿乖,脏东西就要清理干净。
后来,他白月光回京,我偷偷带崽逃了。
五年后重逢,他跪着向我忏悔。
我反手将定情信物丢进火里,看着他不管不顾冲进火里。
我笑道: 脏东西,就该烧干净。
1
恭喜太子,夏姑娘这是喜脉啊。
老太医话音未落,裴晏手中的茶盏就摔了个粉碎。
有劳太医开三副红花。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不似往日般温柔。
而我心中犹如刀绞,却仍妄想是自己听错了。
老太医扑通跪地: 殿下三思这红花若用足了量,姑娘往后怕是……
她不配。
他嗓音里结着冰碴,我猛地打了个寒战。
我死死攥住他的衣摆: 求殿下让我生下这孩子,让我去死都行……
我的声音带着哀求,泪水止不住地流。
梨儿,别让孤为难。他甩开衣摆,动作像在拂去什么脏东西。
我踉跄着站起来,抓起妆台上的剪刀对准自己的脸: 殿下若不允,我宁愿毁容。
铜镜中映出我惨白的脸——这张与宋妍分相似的脸,是我全部的价值。
剪刀尖抵在右颊,只要稍一用力……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恢复冷漠。
这正是你最像她的地方,你怎会舍得毁容。
他突然钳住我的下巴,眼中流露出嫌恶: 梨儿,乖,脏东西应该清理干净
他的话如同利刃,让我痛到无法反抗,我浑身脱力,剪刀当啷落地。
当三碗红花入腹,我望着地上缓缓流出的鲜血暗自思忖——
这红花的效力竟令人忘却身体的痛楚,唯有心头的疼痛愈发清晰。
鲜血浸透锦被时,我听见侍卫对他说:
太子,宋小姐已经启程了。
2
裴晏将我挪到了丫鬟房最偏僻的一间。
我知道,他是怕我这张与宋妍相似的脸碍了他心上人的眼。
更可笑的是,他还命人给我做了一个丑陋的面具,要求我在东宫内必须佩戴。
我躺在床上,想起了三年前初见裴晏的场景。
那日我正在青楼后院偷偷啃一个冷硬的馒头——因为坚持卖艺不卖身,我常常吃不饱。
突然一道阴影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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