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熹,雾气渐薄,坊区的小贩们零星才有几个,大理寺仿佛忙了个通宵,几个寺丞聚在一起低声轻语,还时不时地叹气;主簿缩在台阶上抱着一堆文卷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
张子凡蹲在一个小角落里,手里拿着个啃了一半的烧饼,他一边在担心李亦雪的处境,一边烦心瘟疫的事,手里的烧饼从热气腾腾到冰凉,也没见他再吃下一口。
一边没来得及吃早点的杜世杰看着张子凡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已经凉透的烧饼,心里暗暗地说了句: 造孽。
随后他贴过来,伸手碰了碰张子凡: 孙头,想什么呐,好好的饼子都凉了。上
纷乱的思绪被打断,张子凡回过神来,他看了杜世杰一眼,将剩下的饵饼都填进了嘴里。
你去,给孙头打碗水来。上杜世杰眼瞅着张子凡被噎得直咳嗽,笑骂着让身边的衙役去给他倒水。
张子凡喝了水,才感觉顺过气来,杜世杰偷偷瞥了眼手下的人,怕张子凡面子上挂不住,连忙咳了两下转移话题: 话说今儿怎么这么早把我等召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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