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高望重的警院院长和年轻女民警赤身死在车里，系他杀。
调查此案的刑警大队长在接近真相时，自己却成了怀疑对象。
一
早晨，江边沙滩上，一辆越野车里，发现两具尸体。
死者一男一女，全身***。
我带着侦技人员赶去现场。
当了十几年刑警，担任大队长也两年了，见过许多命案现场，唯有这一次，坐在警车里，我心里很是不安。
越野车，一男一女，不会是……？
远远望见沙滩上孤零零停着一辆黑色大众越野车，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辖区派出所民警拉起了警戒带，正在拦劝着几个胆大的围观者。
所长快步朝我走过来，低声道：“是施院长……”
我装出迷惑的样子：“哪个施院长？”
“省警察学院的施慕白院长。”所长声音低沉，边说边留意四周，唯恐旁人听见。
“啊？”我竭力作出惊讶的样子，但我不是演员，感觉自己演得不真。
所长对我不是很惊讶的态度有些疑惑，进一步挑起我的兴趣：“知道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吗？”
“谁？”
“分局政工科何娜。”
“是她？”
我看到所长的眉头皱起来，为了掩饰自己，作出惊讶的样子补充了一句：“怎么会这样？”
“宋大，开始吧？”老成持重的法医提着工具箱到达现场，现场勘查技术人员打开了勘查箱，我的得力助手副大队长刘江过来请示我。
“开始！”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现场勘查服穿好，走了两步回头跟所长商量，“你把情况跟领导汇报一下？”
死者身份特殊，必须马上汇报。
“好。”所长点头，走到旁边打电话去了。
二
会议室气氛严肃。
市公安局局长华强亲自来到了会场，面色威严地坐在会议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