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女儿陈米粒那晚，老婆用尽力气，惨叫连连。
此后的女儿，乖巧懂事。
从六七岁开始，就忙着做家务，为我和老婆洗衣服做饭。
然而老婆经常对她拳脚相加。
陈米粒考上全年级第一，老婆把她打到头破血流。
她做好饭菜，拖好地板，老婆掀翻桌子，满地汤汁。
寒冬腊月，老婆只给她穿一件单薄衣服，冻的她瑟瑟发抖，手脚生疮。
“妈妈，米粒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你不要在打米粒了，好不好？”
十八岁生日这晚，米粒许愿以后妈妈不要再打她。
却在这晚，老婆当着闺蜜朋友的面，把米粒打到奄奄一息。
当所有人把目光投在我身上时。
我起身鼓掌道：
“打的好！”
1
老婆生下女儿陈米粒这晚，因为难产，痛的撕心裂肺。
或许是上天眷恋，经过九死一生的女儿，从此乖巧懂事，远超同龄孩子。
然而老婆却不满足。
六岁时的米粒，还在上一年级时，已经学会了做家务。
每次她拖完地板，踩在凳子上，洗好碗筷，一脸憧憬想要得到我老婆的表扬时。
老婆总会对她冷眼相待。
“有什么了不起的。”
“别人家的孩子都会，而且做的比你更好。”
直到一天晚上。
老婆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正在淘宝购物时。
正在厨房洗碗的米粒，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
情急下的米粒，连忙弯腰去收拾碎片，手掌被割的鲜血直流。
听见动静的老婆，满面怒火去到厨房。
只见米粒捂着小手，眼底泪水朦胧，带着几分委屈，蹲在地面惊恐看着老婆。
“妈妈，对不起。”
“是米粒不好，米粒笨，不小心把碗打碎了。”
“米粒这就打扫。”
女儿带着一丝哭腔，掌心鲜血直冒。
老婆毫不领情，对着米粒破口大骂：“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除了吃，还会干什么？”
“不许哭！”
老婆的痛骂声，吓得米粒憋回了即将落下的眼泪。
她蜷缩在橱柜角落，瑟瑟发抖，眼泪汪汪，哭都不敢哭。
我坐在沙发上，平静看着这一幕。
米粒不停的道歉。
“妈妈，不要生气。”
“米粒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顾手上涌动的鲜血，小心的收拾好地面的碎片。
老婆却不依不饶。
伸手掐住米粒的胳膊，疼的米粒龇牙咧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血迹染红了她的衣服。
胳膊上，被老婆掐的一片淤青。
当晚米粒被老婆惩罚不准回房睡觉，收拾好厨房的米粒，缩在角落中，默默哽咽。
是我去到厨房。
拉起米粒的小手，没有任何安慰，带去了小区诊所。
她手掌心，被割出了一条长长的伤痕。
路上，米粒小声问我：“爸爸，是不是米粒太笨了，所以你和妈妈都不喜欢米粒。”
她想要来拉我的手。
犹豫许久，抬起的小手，终究没敢碰我一下。
就这样，安静的跟在我身后，一路去到诊所。
缝合伤口时，米粒似是怕我嫌弃，她紧咬牙齿，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面前的女儿。
这一晚，我心情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