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只有在蒙古的时候才会这么梳,这宫中都是梳小两把发髻。
身为后宫嫔妃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娅月却不甚在意的说着:“本宫都己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难道还用在意这其他人的眼光不成?”
左右自己现在己经被废了,找的借口还是奢靡,行为不端,不堪为后。
既然如此,自己还不如做实了好。
在自己宫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娅月都这儿说了,风书和风琴也不再说什么。
“娘娘,您穿哪一件衣裳?”
“那件,藏蓝色的。”
坐在镜子前,目光微微挑起,从镜子中可以清楚的看见柜子里面琳琅满目的衣裳。
藏蓝色,如同天空一般。
站起身来,风书和风琴为娅月穿上衣裳,纤细如同青葱的手从衣袖之中伸了出来,白如青葱 ,柔软无骨。
圆润的指尖,只是这一双手就是极美的,更不用那张脸了。
孟古青本就长的极美,是草原上的第一美人,尤其是一双眼睛,就连那天上的满天星河都要避让三分。
“静妃、、”一声不大和谐的声音,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福临大步流星的闯了进来,明黄色的龙袍毫无预兆的便进入了娅月的眼中。
娅月目光上移。。看着福临。
别说这个皇帝长的还是人模狗样的。
面如冠玉,身上带着几分书卷气息,那双好看的丹凤眼薄怒的看着娅月,待看清楚娅月之后明显一愣。
福临:怎么??
今日的静妃好像有一些不大一样?
他一首都知道静妃是极美的,美的惊心动魄,甚至带着极具的攻略性。
可今日的静妃身上带着几分慵懒,还有那一双往日里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眼睛,今日却不安分情意都不曾有。
居然,居然还有一点点嫌弃。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娅月嫌弃自己,福临的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本来不好的语气,也更加的不好了。
“你对宛如做了什么??”
福临口中的宛如便是董鄂妃。
娅月回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福临,接着在福临的眼神之中,慢悠悠的坐了下来。
双手叠加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别忘了,我现在是静妃,是一个废后,我还能做什么?”
“那不是你心爱的女人吗?
怎么身为皇帝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吗?”
嘴巴和长了刺一样,刺的福临心口疼。
更像是一个刺猬,满身的刺都立了起来,可即便入刺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能够穿透这些刺,刺进自己的血肉。
还是这样,这个女人还是这样,即便是被废了这张嘴还是得理不饶人。
“静妃、、”福临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声音忽然拔高。
哪里还有半分皇帝的威严,倒像是两个拌嘴的孩子。
娅月淡淡的抬头,嘴角噙着笑,看着福临:“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听的见。”
“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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