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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是唯一通过最终测试的。”
冰冷的机械音从耳机里传出时，苏小满的掌心已经掐出四道月牙痕。
走廊尽头的玻璃门无声滑开，露出星海科技银灰色的LOGO——一颗被二进制代码缠绕的星球。
主管林深把黑色手环扣在她腕上，金属触感像蛇的信子。
“X-Tech最新款，监测心率血压。”
他食指敲了敲表盘，“千万别摘，否则算旷工。”
手环内侧闪过一道红光。
地下三层B区7号房。
纯白房间，一块屏幕，一台摄像机。
“今天标注三段‘特殊情绪数据’。”林深在门口停住，“记住，你的感受越真实，AI学得越快。”
第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逼仄的出租屋里，女人抓起玻璃杯砸向男人：“你根本没爱过我！”
碎片划过男人额角，血珠溅上镜头。
苏小满胃部抽搐，手环震动两下，屏幕右下角弹出数据条：愤怒值87%。
第二段是病房监控。老人攥着照片呢喃“囡囡不怕”，心率仪归零的瞬间，苏小满喉咙发紧。
这次数据条是悲伤值91%，手环却发出轻微嗡鸣，后颈窜过一丝酥麻。
第三段视频没有声音。
穿校服的女孩蜷缩在厕所隔间，门外晃动着模糊人影。
苏小满凑近屏幕，突然僵住——女孩猛地抬头，肿胀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镜头，嘴唇缓慢开合。
“救救我们。”
“编号89757请立刻停职！”
尖锐警报声中，手环屏幕炸开血红色警告：检测到认知污染，启动保护协议。
苏小满扯下手环砸向墙壁，金属扣弹开的刹那，所有灯光熄灭。
黑暗中，屏幕里的女孩爬出隔间门。
苏小满疯狂捶打封闭的金属门，指尖传来黏腻触感。
应急灯亮起时，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