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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觉醒来,寡妇,带两娃。

发表时间: 2024-12-15
昏暗的简陋的土房内,靠墙而搭的大通铺上,躺着一女子,女子脸上带着异常的红,额头上缠着白色布条,左边还渗出了些鲜红的血迹来,不过那上头的血迹,很明显己经干涸了。

她身上盖着灰色的被子,因为太过难受,头不停的左右摆动动着。

好难受,头好痛,好冷,身上好酸!

水,好想喝水。

花娇从没像现在这么难受过,她应该是发烧了,昨天她应该听莉莉的话,洗个热水澡再睡的,不该仗着自己身体好,懒得等水热,还洗了个冷水澡。

喉咙都被烧干了,她迫切的想喝口水。

这就是独居唯一不好的地方吧!

生病了,想喝个水都没人倒。

花娇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又快速的闭上了。

她看来是烧得不轻啊!

这都烧出幻觉了。

眼前竟然出现了,她幼时在农村住的时候,才会有的瓦房屋顶。

花娇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了眼睛,幻觉还没消失。

“什么情况?”

花娇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再揉,再睁开,再……不能揉了,眼睛都揉痛了。

花娇有些心慌转着眼珠子西处看了看,土墙做的屋子,左边有个柜子,右边儿有个类似梳妆桌的小桌子。

她躺在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条灰色的被子,被子上还有补丁。

“老天爷……不是吧?

玩儿我呢!

难不成我是在做……”梦字还没说出来,一些不属于的她的记忆,疯狂的涌入了她的脑海,那些记忆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她脑子里闪过。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郑晴才完全接收了这些记忆。

没别的,就想哭!

想她花娇一个刚满三十岁,买了房买了车,存款五位数,刚想找个体院的小奶狗谈谈恋爱,尝尝爱情的苦, 却穿越了。

而且还穿在了一个死了丈夫,还有一双儿女的寡妇身上。

这个寡妇也是跟她有缘,名字也叫花娇,不过比她小七岁,现在才二十三。

平白无故的年轻了七岁,花娇并不感到开心。

作为一个散打教练,前国家一级散打运动员,她的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她一点儿都不想穿越到这个鬼地方来。

这个花娇又穷又软弱,婆家更是有一堆的极品。

“嘎吱……”门从外面被推开了,一个端着药碗的村妇和两个孩子走了进来。

大的是个女孩,七八岁的样子,梳着丫髻,头发黄黄的,面黄肌瘦,眼睛显得特别大。

小的男孩儿才三岁,头上扎着个小揪揪,同样的面黄肌瘦,因为瘦脑袋显得特别大,瞧着就像花娇在电视里看到过的非洲难民。

“太好了娇娘,你醒了。”

黄三娘瞧见花娇醒了,面露喜色。

“娘~”两个孩子带着哭腔跑到了炕边儿。

这两孩子今日都吓坏了,看见娘满头是血的模样,以为娘跟爹一样也要死了,黄三娘把他们带回家去哄了好久,才把她们哄好。

花娇很想说,我不是你们的娘。

这俩孩子也太瘦了吧!

大的额头上还有个青紫的包。

这个包还是被她那个黑心的奶奶推了一把,才撞出来的。

今天上午,孩子的那黑心的奶奶,把原主一家叫去了老屋。

原主还以为她婆婆是看她们一家日子难过,良心发现了,想要帮帮她们呢!

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可哪晓得去了后才知道,原主的婆婆周婆子让她去是为了告诉她,她给她女儿郑秋秋找一门好人家,给镇上周财主家的儿子做童养媳。

周财主家的儿子,十八岁了前两年突然就生了重病,活不长了,让秋秋给他做童养媳就是为了冲喜。

那周财主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周财主为富不仁,横行乡里,他那婆娘也是个刻薄厉害的。

镇上的人都说,他们的儿子会成病秧子都是周财主自己造的孽。

让秋秋做周家的童养媳,不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原主就是再软弱也不能答应,首接说这亲事不成。

可那周婆子却骂原主不识抬举,还说她是让秋秋去周家吃香喝辣享福的,秋秋去了周家,原主家就少张嘴吃饭,日子也能好过些。

原主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周婆子说她己经收了周家的二十两聘礼,和周家也己经说好了,三日后便来接人,由不得原主不同意。

原主当下便要让周婆子把聘礼拿出来,退给周家。

周婆子不肯,原主就去周婆子房里翻,被周婆子的大儿媳拖了出去,还被周婆子推下了台阶,撞到了院子里的磨刀石上,撞破了头,顿时血流如注。

秋秋见娘亲被推了,去打周婆子骂她是坏人,也被周婆子推了一把撞到了头。

原主怕孩子再被打,忍着痛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家,刚走进自家的篱笆院子就倒下了。

两个孩子吓得大哭,住在隔壁的黄三娘听见孩子的哭声,才跑过来,好心的给原主找了村里的郑大夫给她看了伤。

还把两个孩子哄到自己家里吃了些东西,给熬了药。

“妈、娘没事儿。”

花娇不耐忍的看着两个孩子安慰道,嗓子哑的不行。

“人醒了就好了。”

黄三娘让秋秋端着药碗,将花娇扶了起来。

“娘,喝药,喝了药就不痛了。”

秋秋红着眼捧着药碗送到了娘面前。

“不痛了……”丞丞也跟着说。

花娇抬起酸软的手接过了药碗,将温度正好的苦药汁,拧着眉喝了个干净,喝了药她觉得嗓子舒服多了。

丞丞瞪大眼睛,看着一下子就把药汁喝完的娘,觉得娘好棒啊!

一下就喝完了。

丞丞就不行,丞丞怕苦。

“你那婆婆的心也太黑了,竟然将秋秋卖给周财主家,她还是秋秋的亲奶吗?”

黄三娘拿着空药碗开始说起周婆子来,方才在她家时,她己经问过秋秋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个周婆子可真不是人,以前便长偏了心,对二儿子郑山不好,由于做得太过分了,差点儿害得花娇流产,郑山便在花娇怀着老二的时候分了家。

分家时那周婆子拿捏着郑山要分家,是一间房,一斗粮都没有分给他,就分了两亩旱地,还要郑山每年给一两银子的养老钱。

好在郑山会打猎,这动物的皮毛也能卖得起价,所以这分家后的日子也还过得不算差,还越来越好了。

眼瞅着日子越来越好,可花娇生了丞丞不过半年,郑山进山打猎一夜未归,花娇求村子里的人去帮忙找,然后村子里的人在山脚发现了郑山的尸体。

他是怎么摔下山的没人知道,反正人就这么没了,花娇的天也塌了。

丧事是村里的几个邻居帮着操办的,郑家老屋的人一点儿力都没出不说,还连吃带拿的来吃了两顿席。

花娇手上只有十两银子,给郑山买了棺椁办了丧事儿这银子就所剩无几了,家里的日子顿时便难过了起来。

好在她有一手的好绣工,平日里帮着绣庄绣些绣品,也能勉强度日,靠着自己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也支撑到了现在。

但周婆子竟然还向她一个守寡的儿媳要养老钱,郑山死了,养老钱从每年一两,降为一百,不给就来闹,说什么她一日是郑家的儿媳,那就一辈子都是郑家的儿媳,就得给公婆养老。

原主是个面团儿性子,怕周婆子闹每年就给个一百文,权当买清净了。

花娇想起周婆子的种种行径,恨恨地道:“她心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