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曲马多。
当轮到我介绍自己的名字时,同寝室的另外三人听到了都觉得很惊奇。
叫王凯的同学滑稽的捂着肚子道:“啊,我肚子疼,快给我来一片曲马多”,说完便收起了表演,一个人呵呵直乐。
叫高锋的同学马上接嘴:“小凯啊,口服药可能不管用,我看直接打针得了,走你,来一针吗啡”,说完双手合并,两根指头摆弄出千年杀的造型怼着王凯的屁股做出了打针的动作,王凯灵巧躲过,接着两人干脆互相拍着肩膀呵呵笑个不停。
叫杜仲的同学一脸严肃的道:“你们两个,真是的,哪有这么调侃人的,文明吗!
礼貌吗!
曲马多同学啊,哈哈,巧了,我外号叫杜冷丁”。
说罢,也是哈哈哈哈的开怀大笑。
我只好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不是外号,我姓曲,名马多”。
------我叫这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名字完全归功于我那养马的老爹。
他希望自己养马的事业做大做强,便把这愿景体现在了儿子的名字上,取名曲马多,顾名思义就是希望我以后能继承他的事业,把马养的越来越多。
所以叫曲马多这种情况其实跟叫钱多多、王富贵这类名字一样,都表达了劳动人民最朴素的愿望。
只可惜后来流行的一款止痛药让我原本简单的名字变得极其有辨识度。
我也很无奈啊,尤其是我来到医学院后,同学们动不动就拿名字开我的玩笑。
我报考医学院自然也跟老爹脱不了关系。
有一回家里的马得了疫病,一匹接着一匹的倒下,急的老爹直上火,长了满嘴的泡。
好在最后请来了乡里兽医站的薛医生,薛医生一番简单的检查马上诊断了病根,又干脆利落的给马打了针,倒下的马又一匹一匹的站了起来,最后都重新恢复,马场得以重现群马飞奔的场面。
薛医生的到来,及时挽救了我们家的损失,从此,家里的马儿一有‘风吹草动’,老爹准能想到薛医生。
而随着薛医生药到病除的次数多了,老爹对兽医这个职业自然也就推崇无比。
有一次薛医生和老爹喝酒时随口说了句:“唉,老哥,我这叫啥本事,就会给牲口瞧病,能给人瞧病的才是真本事!
咱侄子好好念书,以后学临床医学,当大夫,给人瞧病,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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