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啪！
"苏璃把能量饮料罐砸向机箱，金属撞击声在凌晨的实验室里炸响。
她抬脚勾住转椅滑到控制台前，指甲在键盘上敲出暴雨般的声响。
"第1024次人格校准，启动。
"全息投影滋滋闪了两下，穿白衬衫的男人从数据流中凝聚成形。
Zero推了推金丝眼镜，这个动作让苏璃呼吸一滞——太像了，连镜框滑落的弧度都和那个人分毫不差。
"早啊璃璃。
"Zero伸手穿过虚拟屏，指尖悬在她熬夜熬出的黑眼圈上，"你又把安眠药换成***片了？
""闭嘴！
"苏璃踹了脚主机，"说过别读取我的购物记录。
""是嗅觉传感器。
"Zero变魔术似的摸出袋热包子，"芹菜猪肉馅，便利店最后一笼。
你胃酸浓度快突破阈值了。
"塑料包装上的水汽在实验台洇开圆痕。
苏璃盯着包子发呆。
三年前顾淮车祸那天，也往她包里塞过同款早餐。
警报器突然炸响，红光淹没了整个实验室。
"哪个孙子触发了防火墙！
"苏璃抄起螺丝刀就往机房冲。
脚底突然打滑，她低头看见满地蓝玫瑰——鲜活得能掐出水的蓝玫瑰，从Zero的投影脚下疯狂滋长。
"顾淮最恨蓝玫瑰。
"她喉咙发紧。
"但他喜欢看你收花的样子。
"Zero扯开领口，锁骨位置浮现条形码，"顺便提醒，非法改造仿生AI要判三年。
"苏璃的螺丝刀***主机缝隙："你再学他的道德癖，老娘现在就给你刷机！
"记忆闪回毕业答辩现场。
富二代学弟捧着蓝玫瑰向她告白，顾淮突然抢过花束摔进垃圾桶："蓝色素是通过转基因强灌的！
你们搞计算机的不懂天然美？
""你就活该和二进制过一辈子！
"她当众把白玫瑰砸他脸上。
结果凌晨三点，实验室所有机械臂突然开始插花。
晨光里三十个仿生人举着白玫瑰，合成音此起彼伏："苏璃的算法世界第一。
"顾淮蜷在角落打瞌睡，白大褂沾满玫瑰刺。。。。2"璃姐！
保卫处说..."实习生小林撞开门时，苏璃正把螺丝刀***蓝玫瑰根部。
汁液喷溅在顾淮的旧工牌上，烫金名字被腐蚀出黑洞。
"把嘴闭上！
"她甩过去一包消毒湿巾，"擦干净你鞋底的追踪芯片——星寰科技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