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林夏愣住了。
"诚聘文员，月薪两万，五险一金，包吃包住。面试时间：今晚十一点。地址：青藤路44号。"
这条短信来得莫名其妙，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投过这家公司的简历。但"月薪两万"这几个字实在太诱人了，她咬了咬嘴唇，看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
最近找工作处处碰壁，房租都快交不起了。林夏深吸一口气，回了个"好的"。
晚上十点四十分，她站在青藤路44号门前。这是一栋老旧的写字楼，外墙斑驳，爬满了枯萎的藤蔓。路灯忽明忽暗，在风中摇曳，投下诡异的影子。
推开玻璃门的瞬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前台空无一人，只有一盏惨白的日光灯在头顶闪烁。林夏咽了咽口水，按照短信指示按下电梯按钮。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戴着金丝眼镜，面色苍白得不正常，嘴角挂着僵硬的微笑。
"林小姐，请跟我来。"
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空洞。林夏下意识后退一步，但想到两万月薪，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显示屏上的数字却始终停在"4"。林夏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空气仿佛凝固了。西装男一动不动地站着，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
"到了。"
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的墙壁上贴满了老旧的墙纸，有些地方已经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墙体。走廊尽头是一扇红木门，门缝里渗出丝丝缕缕的寒气。
西装男推开门的瞬间，林夏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会议室里摆着一张长桌，桌上点着三根白蜡烛，烛光摇曳，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请坐。"
长桌对面坐着三个人，中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穿着旗袍，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左边是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面色阴沉。右边是个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