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繁华都市的中心,高耸入云的写字楼里灯火通明。
居住在城中村的白简言正全身心地投入到618巅峰首播带货的紧张筹备中,工作室里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等待筛选的商品。
她眼神专注,时而拿起一件商品仔细端详,时而在本子上快速记录着什么,精致的脸上满是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坚韧 。
“这款面霜的质地不够清爽,pass。”
白简言皱着眉头,将手中的面霜随手放在一边,紧接着又拿起下一件商品。
为了这次首播能大获成功,她己经连续加班好几天,整个人忙得像个不停歇的陀螺。
然而,危险却在不经意间悄然降临。
对家的私生粉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正在专心选品试货的白简言。
就在白简言毫无防备之时,那私生粉突然暴起,手持一把尖锐的利器,恶狠狠地朝着她扑了过来。
白简言只觉背后一阵寒意,下意识地转头,却只看到一道寒光闪过,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道奇异的光芒毫无征兆地笼罩了白简言。
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等再次恢复清醒,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在一个略显陈旧的白色病房里,摆放着许多张病床,但住院的病人却并不多。
然而,病房里的人却不少,有前来探望病人的亲朋好友,也有负责陪护的家属。
这些人聚集在一起,使得原本就不大的病房显得有些拥挤。
病房里充斥着各种声音,有人在低声交谈,有人在高声喧哗,还有人在睡觉打鼾,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喧闹的集市。
这些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地传入耳中,让人的脑袋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白简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似乎连思考都成了一种负担。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敢去想任何事情,生怕那一丝念头会引发一阵剧痛。
然而,就在她试图用脑子屏蔽这片喧闹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打破了她的努力。
那是一连串的叮当声和碰撞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打翻或挪动。
白简言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有些迷茫地扫过周围。
她看到一个身着蓝灰格子衬衣的年轻姑娘正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看起来像是饭盒和罐头瓶,应该是姑娘带来的食物。
“二姐,五姐…睁眼了…她,你看!”
突然一个小男孩兴奋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喜。
白简言心中满是疑惑与恐惧,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但是眉头还是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了,她下意识把手边的布单子往头上一蒙......下一刻,呕!
啥味啊!
白简言差点被这带着酸汗和脚臭的味道给熏撅过去。
条件反射地掀开布单子,她睁开眼。
那喉咙头的干呕涌出的酸意还在,准备坐起身压压喉咙里的酸意,那被叫二姐的年轻姑娘扶着她靠坐在病床上。
“嗯哼”白简言准备揉揉有些酸胀疼痛外加晕乎乎的头,“千万别,小妹你头还缠着纱布呢”说着穿着藏蓝色工装的年轻姑娘立马轻轻的扶着她的头,让她靠躺着,小男孩抱着她的手叽叽咋咋的叫“呼呼…不疼…五姐…不疼”慢慢又自己忍不住的含了一包眼泪在那哭。
白简言觉得眼前的景象如同梦幻一般,让人感到虚幻而不真实。
然而,当她努力梳理脑海中刚刚涌现的繁杂记忆时,却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她意识到,那个身着藏蓝色工装的年轻姑娘并非陌生人,而是她的二姐白二凤,一名玻璃瓶厂的女干事。
而那个小屁孩,也并非她最初所想的那样,是白二凤的孩子,而是她现在的六弟白向西。
白简言的内心开始逐渐扭曲,她不禁感叹道:“真能生啊!”
她对她现在的妈如此高产的生育能力感到惊讶,甚至产生了想要见见这位母亲大人的念头,心想:“她可真是个勇士啊!”
白简言将原本捏着鼻子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然而,就在她的手离开鼻子的瞬间,她的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仿佛她正在经历着某种极度痛苦的折磨。
然而,仅仅过了几秒钟,白简言又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迅速地重新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就在这时,一首哄着白向西的白二凤偶然间瞥见了这一幕,她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微笑。
白二凤的笑声引起了白简言的注意,她有些尴尬地看向白二凤,却发现对方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白简言好奇地看着白二凤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一层层的报纸,那认真的模样,让白简言不禁心生疑惑: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需要如此慎重地对待?
终于,在白二凤解开最后一层报纸后,一个橘子出现在了白简言的眼前。
白简言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她万万没有想到,白二凤如此郑重其事地打开的,竟然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橘子。
白二凤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白简言的惊讶,她微笑着将橘子递给白简言,温柔地说道:“快吃吧,这个橘子可甜了。
不过,记得把橘子皮留着哦,别丢了。”
白简言茫然地接过橘子,心里暗自嘀咕:留着橘子皮做什么呢?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白二凤便接着说道:“橘子皮的味道可香啦,你闻闻看。
等你闻完了,就把橘子皮给我吧,我还要留着晒干了泡水喝呢。”
白简言边吃着橘子边思考着她穿越了。
当然,不是现在穿的,其实她是胎穿!
可也不知道穿越过程中出现了啥问题,就糊里糊涂的活了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