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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球入梦

丹州的郭诗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白球入梦讲述主角陈默林晓棠的爱恨纠作者“丹州的郭诗晴”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左手残是困住他的诅也是刺破苍穹的云县老旧的「流星台球厅」22岁的陈默日复一日擦拭着蒙尘的球这个被诊断为「空间认知障碍」的社恐青左手却能打出让职业选手战栗的弧线——母亲临终前留给他一支1986年的老球九枚镶嵌在握把的俄文钢藏着三十年前中俄边境赛的腥风血雨混混的匕首抵住青梅竹马的护士林晓棠的脖他被迫用台球赌命; 当电竞女神唐笑笑将百万直播镜头对准他蒙眼解斯诺克的全网疯传「物理学不存在了」; 当省队教练沈冰卿撕开他父亲「假赛禁赛」的档他方知命运早被做成死局县城地下赌球场的血色旋到鸟巢全息投影下的人机终极陈默在绿色绒布上书写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左手是天才选手「默神」横扫全国赛的银色旋 右手却是网红「默鸦」直播间里被资本围猎的提线木偶三个深夜闯入他命运的女人—— 消毒水气息的拥直播间暗房的喘暴雨车窗上氤氲的唇印—— 在台球与流量碰撞出的金色尘埃谁才是破解他「左手夜盲症」的那剂药?

主角:陈默,林晓棠   更新:2025-05-24 09:5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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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外机在暴雨中发出垂死挣扎的嗡鸣。

陈默数到第七滴汗珠坠落时,台呢绒布上的水渍刚好漫过三号球袋。

这是七月最闷热的夜晚,老式吊扇切割着粘稠的空气,将潮湿的霉味卷进每个角落。

他握紧台布刷,指甲缝里嵌着从九八年使用至今的墨绿台呢绒毛。

"流星台球厅"的霓虹灯坏掉了"流"字的三点水,此刻在雨幕中抽搐般明灭。

玻璃门突然被撞开,带进腥咸的雨水和更刺鼻的酒气。

"操!

老子要包夜!

"纹着过肩龙的男人把钢制棒球棍砸在收银台,碎屑飞溅到陈默挽起的袖口。

他认得这群人——城南汽修厂的混混,上周刚把东街游戏厅的娃娃机砸成废铁。

收银机里只有二十三枚硬币在叮当作响。

"老板去市里进货了。

"陈默垂着眼睑擦拭三脚架,左手小指神经质地抽搐。

这是他发病的前兆,像有根生锈的琴弦在指骨间来回拉扯。

"进货?

进棺材还差不多!

"黄毛混混突然用球杆挑起他的下巴,"听说你这摆球的会打两下?

"杆头顺着脖颈滑到左肩,"哥几个今天想玩点刺激的,九球生死局,一杆五百。

"陈默的瞳孔在苍白灯光下泛着琥珀色,这让他看起来像只误入人类社会的夜行动物。

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突然亮起红光,在潮湿的墙壁投下蛛网状阴影。

他想起老板临走前特意锁死了后门。

台球厅最深处,九号球桌上的残局如同精心设计的刑具。

七颗花球呈北斗七星状排列,最后两颗紧贴库边,白球则被困在对手刚打出的斯诺克里。

这是标准的"地狱之门"布局,陈默在心底默算,需要至少三次精确的库边反弹才能破局。

"先验货。

"过肩龙把钞票拍在计分板上,油墨味混着汗酸味刺入鼻腔。

陈默注意到他的金链子卡在锁骨凹陷处,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烫伤疤痕。

当陈默抽出母亲留下的檀木球杆时,所有混混都笑了。

这支产自1986年的老古董比标准杆短两公分,握把处九枚俄文钢印早己模糊不清。

但当他用绒布擦拭杆头时,黄毛突然发现这个社恐患者的站姿变了——左脚尖精确指向十点钟方向,脊椎与球杆形成完美的57度夹角。

第一杆击出时,暴雨恰好劈开云层。

白球在触击1号球的瞬间产生诡异的侧旋,像手术刀划开黄油般切开球堆。

7号球撞上顶库后开始蛇形走位,连续擦过三颗障碍球,最终停在袋口半寸处。

"操!

"过肩龙吐掉槟榔渣,"运气不错啊小哑巴。

"陈默的左手在颤抖。

他能感觉到掌纹与檀木握把的摩擦系数正在改变,就像十三岁那年握着母亲逐渐冰凉的手。

第二杆必须用扎杆解决,但潮湿空气让台呢的滚动阻力增加了0.3%,这会导致——"砰!

"4号球在袋口疯狂震颤五秒后落袋,混混们的咒骂声被雷声碾碎。

陈默的衬衫后襟己完全湿透,空调冷风舔舐着脊椎。

他突然想起林晓棠今早递来的创可贴还贴在右手虎口,此刻正被汗水泡得发白。

当比赛进行到第六局时,黄毛掀翻了饮料架。

"你他妈出千!

"可乐在地面蜿蜒成血泊的形态,"这破杆子肯定装了磁铁!

"陈默沉默着将球杆平举过头顶。

这是苏联时代职业选手的验杆礼,檀木纹路在灯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泽。

突然,过肩龙抓住了他的左手腕:"等等,你这小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根蜷曲的畸形手指上。

它像被冻僵的蜘蛛腿般蜷缩在掌心,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摆球时蹭上的巧克粉。

陈默感觉胃部开始抽搐,这是比疼痛更可怕的记忆复苏——十西岁那年,父亲用台球砸断他手指时飞溅的血珠,在阳光里折射出七彩光斑。

"原来是个残废啊。

"过肩龙的笑声震得顶灯摇晃,"继续打啊,用你的鸡爪子......"玻璃爆裂声打断了嘲讽。

众人转头时,看见监控摄像头冒着青烟躺在地面,嵌在墙里的电源线正在喷溅火花。

陈默保持着投掷姿势,左手维持着标准的斯诺克架杆手势,而他的右手正缓缓从工具柜上收回——那里少了把钨钢头台球通杆。

暴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当最后一颗黑八以双跳球的方式落袋时,电子钟刚好跳过零点。

陈默数着收银台里多出的西千三百块钱,发现纸币边缘都沾着同样的机油味。

他突然意识到这些钱可能刚从某个被劫的出租车司机那里得来。

混混们离开前,黄毛用打火机烧焦了9号球。

"我们会再来的,小怪物。

"火焰在他瞳孔里跳动,"带着你那个护士小相好一起。

"陈默擦拭球桌时在底袋摸到个微型摄像头。

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指示灯规律闪烁如同心跳。

当他望向门外雨幕时,隐约听见汽车引擎声中混着某种熟悉的、医疗仪器的滴答声。

后半夜,陈默在仓库清点耗材时发现母亲的球杆握把松动了。

檀木裂缝里藏着一张泛黄的俄文药方,边缘印着暗红血迹。

而县城论坛里,某个新注册账号正在上传名为"流星厅鬼手"的模糊视频。

第一缕天光刺破云层时,陈默的左肩胛骨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这是十年前车祸留下的后遗症,每逢暴雨就会发作的神经痛。

他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发现右耳后不知何时多了道血痕——正是过肩龙金链子晃动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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