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无数透明的蛇在玻璃上爬行。
慕白盯着窗外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侦探事务所的生意最近不太好，再这样下去，下个月的房租都成问题。
1门铃突然响起，慕白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体。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黑色长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请问是慕白侦探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慕白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是的，请坐。
要喝点什么吗？
咖啡还是茶？
""不用了，谢谢。
"女子在沙发上坐下，将纸袋放在腿上，双手交叠放在上面，"我叫张玲玲，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慕白拿出记事本，习惯性地转着笔："失踪案？
多长时间了？
""三天。
"张玲玲咬了咬下唇，"我的未婚夫，程远。
"慕白点点头，这类案子他接过不少："有照片吗？
最后见到他的地点是？
"张玲玲从纸袋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慕白。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情侣，背景是某个公园的樱花树下。
张玲玲笑得很甜，挽着一个高个子男人的手臂。
奇怪的是，男人的脸异常模糊，像是拍照时故意移动了相机。
"这张照片..."慕白皱眉。
"我知道很奇怪，"张玲玲急切地说，"但我和程远所有的合照都是这样，他的脸从来拍不清楚。
我们在一起一年了，上个月刚订婚。
"慕白放下照片："还有其他信息吗？
他的工作、住址、社交账号？
"张玲玲从纸袋里取出一叠资料："他是一名建筑师，在城东的远见设计工作。
我们住在阳光公寓1203室。
他很少用社交软件，只有这个微信号。
"她展示了一个名为"C.Yuan"的账号。
慕白记录下这些信息，抬头时注意到张玲玲的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张小姐，你看起来很紧张。
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吗？
"张玲玲深吸一口气："所有人都说我疯了，包括我的心理医生。
他们说...程远根本不存在。
"慕白的笔停在纸上："什么意思？
""三天前，我去程远公司找他，前台说公司从来没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