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翟西月在许屹森的《雪国》书封面上歪歪扭扭写下他的名字.“沉迷在这个西月。”
---许屹森“脱。”
“你不是干这个的吗,嗯?”
许屹森嗓音低沉。
他穿着白色丝绒浴袍,慵懒的靠在真皮沙发上。
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晃着高脚杯,面庞俊美绝伦,仿佛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翟西月杏眸通红,芳唇却是病态的苍白,双手紧紧着攥着裙角,整个人看起来单薄瘦弱。
大堂的正中央, KAWAI水晶钢琴精美梦幻,而翟西月一袭米白色吊带裙,光着白皙的脚坐在钢琴旁。
灯光昏黄暧昧,亮光透照水晶映在她倔强的脸上。
“我再说一遍,脱衣服,弹琴。”
高脚杯里晃动的似鲜血般的红酒映出许屹森嘴角玩味的笑。
女人还是那双记忆中灵动的杏眼,只是多了几分风韵。
更让人上瘾,着迷。
许屹森目光森冷,放下红酒杯,站了起来,迈开长腿向翟西月走去,任由发尖水珠滴落。
翟西月看着眼前如野兽般的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身体不自觉的往旁靠了靠。
她不明白,久别相见,为何许屹森竟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让人心生畏惧。
“太和医院A栋西楼403病房。”
“如果你想让她活着,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许屹森,你要干什么。”
翟西月闻声许屹森如鬼魅般阴森的语调,愤然站了起来。
他说的,是奶奶的病房号。
他到底要干什么。
许屹森并没有回答翟西月的问题,而是伸出大掌重重的将她按回到真皮座椅,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西月,你小时候不是一首叫我屹森哥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男人面色淡然,眼眸底却己经近乎疯狂。
“你小时候那么听话,现在怎么不乖乖照做了。”
“那......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翟西月低垂着脑袋瞪大眼眸,不敢看他。
诚然,过去这么些年,她一首没忘记她。
再见到他时,心中还是几分悸动,只是现在,那其中掺杂着的又有太多太多。
但她竟没想到许屹森能说出这般不可理喻的话。
许屹森闻言,面色晦暗不明。
微微躬身,眼神像匹恶狼般尖锐,大掌捏住翟西月圆润的下巴,慢慢向女人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凑近。
翟西月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干净好闻的肥皂味,与记忆里的味道毫无二致,只是掺杂着若有若无的烟味,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侵略性。
“你想她活着的,对吧。”
许屹森温热的鼻息喷散在她敏感的耳廓。
翟西月只觉身体好似被蚂蚁爬过一般酥麻,耳廓赫然变得绯红。
整个人好像深陷黑暗寻不到方向,有一种无力的窒息感。
“嗯?
说话,翟西月。”
“许屹森...我想离开这.......”许屹森松开紧捏着她下颚的手,对翟西月通红又有肉感的耳垂揉捏了起来。
翟西月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许屹森,毫无安全感。
许屹森轻笑一声,背对着她站了起来。
“Kevin。”
“森爷。”
苑外漆黑一片,kevin推门而入。
浅棕色的头发微微卷起,稚嫩的面孔深邃立体,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却有着超脱同龄人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