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如你所愿，我被乞丐强迫，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洁，以后再也不会跟你抢齐哥了。”
她边咳血边流泪，宋齐闻言大怒，当街下令将我送到敌军大营充作军妓。
“符华，你既辱青青清白，那你也去尝尝千人骑万人踏的滋味吧！”年后隆冬，我下身流着血，被遣送回京，竟在城门口听到了宋齐跟副将的谈话。
“将军，顾青青半路恰巧出现在大军班师回朝的路上，疑点重重，您怎么不点破她？”宋齐想也不想便道：“青青面皮薄，何况女儿家的小心思，甚是可爱。”
“正好顺水推舟送走符华，正室之位只能是青青的。
符华在师门就总压着青青一头，我就当替青青出口恶气了。”
“等她回来，就叫她做个通房丫鬟，也不算委屈了她。”
我安静地将脖子上的玉坠子扯下，扔到进城的粪车里，转身离开。
这是我作为花神历劫的最后一世。
没了我的庇护，宋齐的将军气运，也该尽了。
我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奔向山门。
而宋齐带着佳人早已在途中必经的竹亭等我，身后是一众亲卫。
“符华，历经几个月的折磨，你欠青青的债算还了一半，也应该知道安分了，跟我回府去。”
他不疾不徐地饮了口茶，“如今你被人辱了清白身，更应该懂事些，只要你不害青青，不再生事，抬你做个平妻也绝非难事。”
“你回去把学到的床上功夫教教青青，她太过娇嫩，每回都受不住。”
口中发苦，我嘲讽一笑。
起初，我坚信宋齐相信我，只是当着顾青青的面没有戳破。
我不急不躁，等他派人把我暗中带走。
然而天上的星星换了几轮，车队越走越远。
我却被扒光衣服，送到了匈奴大将的兽皮床上。
那人浑身雄健，体型是我的三倍有余，他卸了甲就扑了上来。
我抗拒地后退，“我是征虏大将军宋齐的娘子，你放开我！他会杀了你的！”拼命的挣扎换来的是暴风骤雨般的冲撞。
那夜帐中，我晕了又被弄醒，生不如死直到天明。
我趁他入睡想溜走，却被抓回讥讽，“别做梦了，就是姓宋的把你送到我手上的，他杀我弟兄，我上他娘子，夫债妻偿，天经地义。”
“他只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玩死你。”
我双目空洞，再无念想。
短短半年，我已经落了三次胎，下身的白布条日日浸满鲜艳的红，肌肤整日青紫。
此刻我直视宋齐的双眼，迟迟不应。
宋齐的副将见我不语，抽出长鞭，一下卷住我甩到他脚边。
“大胆！将军已是格外开恩，你这脏妇，还不跪下回话，竟敢对将军不敬？”另一亲卫上前，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大力撕下我的上杉。
“知道我们将军来接你，兴奋地说不出话了？贱妇，你自己撒泡尿照照，这脏了的身子，怎么配得上我们将军？”浑身的痕迹就这样袒露。
我羞愤欲死，呵骂亲卫的无礼：“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