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三十三年魏州国,冬日的夜晚很冷,寒风刺骨,整座京城笼罩在白雪中。
玄文王府
沈初安褪去华贵的月牙色外衣袍,缓慢地向着汤池走去,一动不动躺在水中,热气遍布全身,不禁舒服地发出声音。
屋子的窗突然被打开,冷风吹进,一个黑影飞速闯入,沈初安捂住口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暗骂道,什么人嘛。
“下次走门,别一天到晚翻窗子,叫别人看见了,以为我玄文王府闹鬼呢。”沈初安脸色阴沉,眉头紧锁,不耐烦道。
“偌大的王府只有一个扫地的小丫头,谁会发现我。”陆玹脱下衣服,自顾自慢悠悠走到池子边,托起沈初安五官精致的脸用力亲吻,随着气氛渐渐不对,一切水到渠成。
“记着事后给我…”沈初安沉迷其中,不耐烦道。
“娇气。”
……
清晨,沈初安缓缓睁开那双泛红的桃花眼,吃力的爬起来坐在床边,身上干干净净很清爽,他已经走了。
冷心冷肺的畜牲,只知道欺负我,用完我就跑,哼!
沈初安紧攥着被子,心里唾骂。
向着旁边一瞥,床头的花瓶插着一束鲜艳的山茶花,格外动人。
从前的陆玹从来都不会给他带任何东西,为什么说从前呢,原来沈初安是一个重生的人。
沈初安有时想自己为什么会有重生这么大的机缘,别人重生是报仇雪恨,登上高位,再续前缘,金榜题名。
而自己一个活不长久病秧子,再来一次的意义是什么,是上天也嫌弃,所以把他丢到人间,重新再体验一次这痛苦的人生。
是吗?沈初安不知道,也不想用尽心思去想,因为很累很累,这本身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沈初安刚重生的那一刻是崩溃的,逮着骂天骂地,自己上一世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死后投胎成为一个健康的人,无病无灾,永享安乐。
于是生气的撕扯床单,费了好大劲才把串成的长布吊到房檐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