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第99次攻略失败。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我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
对面的男生已经起身离开，连一句再见都没说。
我低头看着杯中已经冷掉的拿铁，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99次了，从大一到大三，我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按照系统的指示攻略着一个又一个男生。
可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为什么......"我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因为你的心是空的。
"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没有真心的攻略，怎么可能成功？
"我猛地抬头，却发现对面空无一人。
咖啡馆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异常。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我下意识裹紧了外套。
"谁？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在这里。
"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这次是在我的正前方。
我死死盯着对面的座位，突然，空气中泛起一阵涟漪，一个男人的轮廓渐渐浮现。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苍白的锁骨。
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咖啡馆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他的眼睛很特别，是深不见底的墨色，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最让我惊恐的是，我能透过他的身体看到后面的墙壁。
"你......你是......"我的喉咙发紧。
"鬼？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没错，我就是鬼。
不过比起那些游魂野鬼，我算是比较高级的那种。
"我想尖叫，想逃跑，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椅子上。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不对劲，鬼魂不是应该碰不到实体的吗？
"别怕，"他凑近了些，我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味，"我对你没有恶意。
只是看你攻略失败太多次，觉得有趣，所以来打个招呼。
""你、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从你第一次攻略开始。
看着你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按照系统的指示去接近那些男生。
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感觉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
他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剖开了我这些年来刻意忽视的伤口。
"闭嘴！
"我猛地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