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于血锈牢狱中,与萧行交锋,得惊人真相。
此后她,假死逃祭天台,借毒扳倒萧云琅,险象环生。
当真相渐浮,禁军忽至,她将血诏名册公布于众。
看似胜券在握,可真的如她所想吗?
这背后还有多少隐秘,等待她去揭开?
血锈牢狱(铁栏上的血锈簌簌落下,落在那破旧的草垫上,如同一摊腐烂的涎水) 铁栏上的血锈簌簌落下,落在那破旧的草垫上,如同一摊腐烂的涎水,我的现在的情况不就跟这涎水一样吗?
我攥紧手中的发簪,抵住喉间的刀疤,青砖中渗出的寒气顺着脚踝往上爬。
隔壁传来铁链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断续的咳嗽声——那是镇北将军萧行。
指甲缝里的墨汁渗出血丝,监牢中的油灯将影子钉在墙上,影影绰绰地摇晃着。
我咽下喉间的腥甜,摸出半块发霉的馒头,砸向墙壁。
“咳……吃吗?”
阴影里伸出一只手,手背溃烂处露出森森白骨,指节却笔直如枪。
我瞳孔骤缩——这是军人才有的手,可掌心的紫黑尸斑却又分明在诉说着:死者。
“沈昭?”
沙哑的嗓音裹着铁锈,“你爹咽气前……咬断舌根说的‘诏’,是指这个么?”
腐烂的袖口滑落,露出心口那道狰狞的箭伤,箭杆上竟嵌着半枚带血的私印。
我后背猛地撞上冰凉的铁栏,那私印上的饕餮纹,分明与萧云琅的玉佩同款!
“喂,傻丫头!”
腐骨手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掐进血管,“萧云琅要你清醒着数骨头……啧,可太抬举你了。”
他咧嘴一笑,烂肉间黑牙森森,“今早刑部送来的断头饭——参汤里泡的可是沈府满门指甲。”
我甩开他的手,猛地咳嗽起来,袖中的骨针在指腹划出血线。
腐臭味混着血腥气直冲脑门,却不及萧云琅的玉佩贴上脖颈时的冰冷。
那时他轻声说道:“我要你看着他们一根根断气。”
“你……不恨我?”
萧行突然凑近,烂鼻孔几乎蹭上我的耳垂,“二十年前若不是沈相换我……” 话音戛然而止。
头顶的火把“啪嗒”爆开幽蓝的火星,狱卒的皮靴碾过碎石传来。
萧行瞬间僵成石像,腐肉下的肌肉诡异地抽搐着。
我趁机将发簪探进他鼻孔——解毒丹滑入喉管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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