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霖是在城东的张贴榜上面看到自己的画像的,他记得当时自己是想去卖草鞋,结果被官兵‘抓’走了。那些脑子热的官兵一个劲的问他是不是叫‘严茪’,他道:“什么东西?把你三百年不掏的耳朵扒开好好听着,劳资叫严子霖,不是什么严茪,麻烦你们放了我好吗?不是,我没犯事吧,我的青天大老爷?”那些官兵铺开一张画像,扫了一眼又看看坐在地上的严子霖,道:“不对,这明明就是本人嘛,这么像的,就连脖子上的伤痕都是一样的。”严子霖猛地捂住脖子,心里一阵慌忙,骂了一句‘耳瞎’!抄起扁担便准备往外面跑。
多年以来,像这种事情已经发生很多次了,严子霖的双腿就像是被练过的一样,跑得飞快。后面的官兵追着道:“你跑什么呀?咱这是让你去享福的呢!你别跑啊啊啊”
“我不跑难道等着被你们抓嘛?我看你们那个狗屁皇帝是个变态吧?昏君!昏君!就知道乱抓人!!”严子霖再前面使劲地跑,还不忘回头骂了个几句。
“不是,你是个什么啊啊,在这么多人面前骂圣山,胆大包天啊!!!”
直到将那些官兵甩掉了,严子霖才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停脚。
“什么玩意儿,当的什么武官,跑都跑的乱七八糟,不愧是我严子霖啊,老子腿脚还真是有点利索,要不然还真的有可能被那群傻叉给抓住滋滋滋。”他跺了跺腿脚,伸了个懒腰,肩上端着的扁担一跳一跳的,似乎想早点解脱。他笑道:“好啊,你们就是想变成钱,然后犒劳老子是吧?哟,走嘞!”
大街上人来人往,俩边有不少贩卖的小贩,随意将商品掷于地上,吊儿郎当的歪在一旁等着顾客上门。严子霖找了处阴凉地,先在脸上粘了撮胡须,又将头发胡乱的散落,直到看不出样貌了,才放下扁担。
扁担俩边的挑箕倒在地上,路人看着他衣衫褴褛却十分干净,以为是个穷人家上街乞讨,怜悯道:“你这挑箕里装的什么?我给你全都买了,回家好好看看书,做做诗词吧。”
严子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