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意外撞见老公和侏儒症秘书的荒唐事。
结果却被傅廷严彻底厌弃。
侏儒症秘书将我藏在地窖里,铁链穿过琵琶骨,瘦成一具骨架。
三年后,侏儒症秘书得了重病,他终于想起了我。
他带着一大群人找我,结果踪迹却指向自家地窖。
他以为我还在闹脾气。
只要你愿意亲自给柔柔主刀做手术,我就可以原谅你三年前不辞而别的事。
我嗓音干哑,张大嘴巴,只能发出赫赫的声音。
最后,傅廷严亲自打开了地窖。
刚好看到了活生生被饿死的我。
三年前。
本应该在上班的我,因回家取一份意外落在家里的文件。
从而发现了老公跟侏儒症秘书的***。
别墅里,下人都被打发了个干净,属于我的婚床在咯吱咯吱发出响声。
我和老公信任有加的侏儒症秘书,正穿着我的性感睡衣,跨坐在老公大腿上:她要是知道,你让我做秘书,只是为了更方便睡我,怕是要气死吧。
谁叫她那么蠢呢,连我侏儒症都看不出来。
顾廷严神色餍足,搂着舒柔:绝对不能让她发现,我说过只爱她一辈子的。要不是最近她来例假,怎么轮得到你,小妖精。
我浑身颤抖,眼眶当即就红了。
我跟顾廷严相爱多年,所有人都说顾廷严是个好男人。
当初,他追求我时,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婚后,他更是遣散了家里所有的女性仆人,就连保姆都是男保姆。
以此来证明对我的满腔爱意。
所有人都说他爱我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可只有我知道,顾廷严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舒柔。
舒柔是老公执意要录取的秘书,他当初的原话是:柔柔是我战友的托付,我不能弃她不顾。
没想到,他居然亲自照顾到了床上去。
一旦涉及到跟舒柔相关的事,顾廷严就像丧失了理智。
我跟顾廷严结婚一周年时,我精心准备了纪念日节目,结果因为舒柔脚扭伤了,他直接丢下满脸期待的我。
亲自送舒柔去了医院。
一次跟顾廷严在床上滚得火热,舒柔打电话带着哭腔喊他:我害怕打雷。
顾廷严提上裤子,就去哄去了。
诸如此类,我都没有多想。
没想到两人早有一腿,而我被蒙在鼓里这么久,直到这次意外才发现。
原来舒柔是长相幼态的侏儒症,我骗的好惨。
我以为我会愤怒地冲进去,质问两人。
可我没有。
我只是僵硬地将文件夹放下,等着里面两人完事。
我以为顾廷严被发现后,应该一脸心虚愧疚,没想到他却一脸淡定。
你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以后就更要好好对待柔柔,她是我战友的女儿,你不要强迫她喊你阿姨。若是你们俩能和谐相处,也就不用我费心隐瞒了。
顾廷严理所应当地看着我。
似乎他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被我逼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崩溃。
我指着他们俩说:你们俩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