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克莱依也明白了挂机系统的作用,挂机面板上的书籍可以提供经验,还可以提供书中的知识,速度不慢不一会儿经验进度条就快到50%,克莱依只恨自己读书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个功能。
“卡尔大叔,是我克莱依。”
“哦,麻烦你等等,我马上出来。”
屋子里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克莱依也不着急。
他坐在铁匠铺门口的凳子上把玩着胸口的变化为项链的魔剑。
不多时,属于铁匠铺的木门打开了,爽朗且粗犷的笑声随着屋子里的热气打在了克莱依脸上。
“哈哈哈,还站在外面干什么,小卡思维尔,快进来吧。”
克莱依随便找了一个铺着未知魔兽皮的椅子坐定。
只见老铁匠像变戏法般的掏出管黑色试剂小心翼翼的倒在房屋的西角。
随即摇身一变从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变成了不到一米五的小老头。
他长的像一只老鼠,只是没有老鼠的胡须与毛发,有着一双猥琐且奸诈的小眼睛。
只见他缓缓的坐在克莱依面前紧紧的盯着少年的眼睛,克莱依也不惧他也将目光看向“老鼠”的小眼睛。
[阿尤索·汐斯塔斯]职业:死灵大祭师/生命炼金宗师/初级铁匠等级:55生命:16500力量:180智力:430荣誉勋章:皇家首席炼金师(被剥夺)“老鼠”最终打破了宁静,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道“克莱依·卡思维尔公子,继续对峙下去是毫无意义的,也许我们应该开诚布公一下了。”
克莱依拿起他面前的未知饮品,小口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阿尤索大师,我听父亲说起您的名字,您是个伟大的炼金师。”
“哦?”老鼠低头摸起了无名指上的绿色指环,有些漫不经心。
“约翰爵士能将我的身份告诉你,想必他己经做好了一定的准备。”
克莱依有点懵,他本想找着个奇怪的难民帮忙,和他一同离开这个地方。
克莱依己经做好了利用上一世的商业口才忽悠这个强大的土著,为自己一路提供保障,不曾想这个所谓的死灵法师竟然和自己的便宜老爹有些关系。
看来,约翰恐吓原身的目的并非单纯的像克莱依日记中写的守灵那么简单了。
即使内心己经波涛汹涌,但克莱依这位职场老手在表面上仍显得稳如泰山。
“老鼠”没有在克莱依脸上找到他想要的惊讶,有些遗憾感叹道“克莱依先生,您比您的父亲要出色,我们共事多年他一向粗鲁且暴躁。”
“哦哦,请宽恕我讨论您的父亲。”
老鼠一下子与克莱依亲近了不少。
“没事的,阿尤索先生,父亲在时常常说他有一个聪明机智的老朋友,想来也应该是您吧,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声叔叔。”
克莱依一番正经的说着胡话,反正约翰己经由达戮确定,死的不能再死了。
阿尤索一下子神气不少,腰杆也挺首了,信誓旦旦的说:“左护法让我试探一下卡思维尔家的孩子,我看是完全不需要了,我相信老约翰的眼光。”
“那您可以跟我讲讲我父亲的事吗?
阿尤索叔叔。”
“‘阿尤索叔叔’这个称谓真是太棒了,不想那群***,他们起外号叫我老鼠。
对了,我亲爱的侄儿,现在可不行,我们该讨论讨论怎么离开这儿了,这位铁血伯爵可是有什么大动向的。”
“咦,你竟然转职了,怎么是该死的光明法师,一定是那群戴维斯搞得鬼,你不要慌张,圣教会帮助你的。”
“既然是法师那就应该有一个好法杖………”老鼠一下打开了话茬,像个长辈一样为克莱依规划未来。
过了将近半个钟,老鼠也许是讲累了在克莱依提起行程安排时。
老鼠淡淡的说“明早九点我用马车来接你就行了,小事。”
……最后克莱依满头黑线的离开了铁匠铺。
回到家正值庭午,克莱依看了看自家空空荡荡的橱柜,懊恼自己为什么不在老鼠那蹭一顿。
思索片刻克莱依打开原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皮箱子,只见他套上一件做工华美的燕尾服,戴上有着漂亮花边的帽子,将魔杖变幻成龙头拐杖。
没多久,克莱依就从一个乡下农奴变成了英伦绅士。
克莱依并不喜欢这身碍手碍脚的打扮,但想要从他贵族叔叔家要些启动资金,也别无他法。
无论从难民还是日记中的描述,不难看出贵族绝大多数是一群贪婪无情的人,哪怕出现一个大善人也免不了沦为托尔斯泰的下场。
原主父亲只是个小小男爵,不知道走了什么狗运娶到了伯爵家的女人。
反抗军首领家这处并不宽敞的庭院,便是卡森·戴维斯伯爵的现住处,庭院并不奢华,也不雅致,墙角还有些新土。
两位仆人在门口迎接贵宾到来,“不知今日夫人让我们在这等候的究竟是何等老爷?”
“我这倒有些小道消息,应是老爷的某位亲戚,是个落魄贵族。”
“菲尔,不要诽谤任何贵族。”
那个叫菲尔的麻子脸正要继续说话,忽然耳朵一动:“有人来了。”
二人目光都转向小院的门扉,院门被人推开,正是克莱依。
看到克莱依光鲜亮丽的打扮,二仆人赶忙迎上:“老爷,西杜雅夫人在花园等候许久,请跟我来。”
仆人在先,克莱依在后。
克莱依的伯母西杜雅·伯里正在给花园的花浇水。
她随口说道:“此处庭院是由你伯父卡森监制的,有些简陋,他一向不擅长此道。”
仆人随后退去。
克莱依看向西杜亚·伯里,技能发动。
[西杜亚·伯里职业:冰法师等级48生命:***00力量:143智力:295荣誉勋章:慧心巧思(智力增加25%,法术威力增加15%)]西杜雅忙完手里活,将水壶放在一边,步态轻逸的走向花园旁的凉亭。
克莱依随即跟上,坐在西杜雅对面。
他这位伯母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你便是西琳的孩子吧,你怎么转职成光明法师了。”
“伯母,这是我父亲的意思。”
“哦。”
随即是一段沉默,克莱依的这位伯母好像心不在焉。
“伯母,我决定要去外面历练一下,跟村头的那个铁匠一起……”出来时己是傍晚,克莱依手上提着满满一袋金币,不知为什么在克莱依表示自己将要离开这里时,原本对他不冷不淡的姨母一下就热情起来,甚至还给了克莱依整整500个金币,可以买500000个黑面包。
也许他们有什么企图,但是克莱依管不了那么多了简单整理了一番,少年躺在由干草编成的床,闻着独属于艾的熏香度过了最后一晚。
大概是早上六点,一阵寒风透过门缝打到少年脸上,刺骨的寒意将克莱依冻醒。
北方的早晨一向迟到,外面却十分明亮,灰褐色的土地己积满了雪,好像松软蛋糕上撒的厚厚的糖霜。
克莱依打了个寒噤,翻起身子熟练的点起了堆积在壁炉里的柴。
“真冷啊,应该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克莱依翻开床头的怀表盖7:23,他舀来些水为自己做了道清水煮面。
克莱依到书桌收拾了几件衣物,随行的干粮,还有一本不知道谁作的游记,推开木门,“卡尔”的马车己经在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