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左盈把药和水递到我床边。
我感激地冲她笑笑,吞下药片,很快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疼痛缓解了不少,但新的麻烦来了。
我忘了让左盈开发票。
硬着头皮,我把药盒的照片发给我妈,附带一句解释: 妈,这次实在太疼了,忘了让室友开发票,下次我一定注意。
手机嗡的一声震动。
我妈的语音消息弹了出来,语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厉。
谭秋你什么意思?没发票?谁知道你买的是事后药还是止疼药?
轰的一下,我的血全往头上涌。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就是痛经
我不管你是什么没有发票就是不行让你开票,就是为了确保你没偷偷瞒着妈妈干坏事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那 18 块 3 毛 1 你必须转给我,我要还给室友
我说了,没发票,一分钱都不会给你我妈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这么不自爱,你自己想办法吧
电话啪地被挂断。
我握着手机,手抖得厉害。
心里又冷又痛。
我怎么跟左盈开口?说我妈因为没发票,不给我报销这救命的药钱?
我只能期期艾艾地找到左盈: 那个……药钱……能不能先欠你几天?我妈……我妈那边出了点状况。
左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哦,行。她应得很勉强。
接下来的几天,我小心翼翼地省下每一分饭钱,希望能尽快凑够那 18 块 3 毛 1。
但食堂的饭菜再便宜,也禁不住这么省。
眼看着还钱的日子遥遥无期,室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一开始只是不怎么跟我说话了。
后来,是整个寝室的人都开始疏远我。
她们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不就十几块钱吗?至于拖这么久?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想占小便宜。
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那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刀刀扎在我心上。
我成了寝室里的瘟神。
没有人愿意跟我说话,没有人愿意跟我一起吃饭,甚至连走路,她们都会刻意避开我。
我被孤立了。
就因为那张该死的发票,和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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