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的流苏，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个精致的礼盒上。
那是她为顾明川准备的结婚周年礼物。
一只百达翡丽的腕表，表盘背面刻着他们相遇的日期。
她记得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她在咖啡厅里躲雨，他推门而入，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小姐，介意拼个桌吗？
"那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林悦抿了抿唇，转身走向厨房。
灶台上炖着顾明川最爱的红酒牛肉，香气四溢。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
他答应过会回来吃晚饭的。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林悦连忙拿起来，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是林悦小姐吗？
"电话那头是个温柔的女声，"我是苏晴。
"林悦的手指猛地收紧。
苏晴，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
顾明川的书房里，那个相框里的女孩，那个他醉酒时会呢喃的名字。
"有事吗？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想和你见一面。
"苏晴顿了顿，"关于明川。
"林悦站在咖啡厅门口，雨水打湿了她的裙摆。
她看着靠窗的位置，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长发及腰，侧脸的轮廓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和她有七分相似。
"坐。
"苏晴抬起头，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
"林悦在她对面坐下，"你想说什么？
"苏晴搅动着面前的咖啡，银匙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和明川是青梅竹马。
"她轻声说，"我们约定好等我留学回来就结婚。
"林悦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但是他等不及了。
"苏晴抬起眼，"所以他找了你。
"她的目光落在林悦脸上，"你知道吗？
你和我真的很像。
"林悦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苏晴叫住。
"他今晚不会回去了。
"苏晴的声音依然温柔，"他在我这里。
"林悦冲进雨里。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她颤抖着手拨通顾明川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
她站在别墅门口，浑身湿透。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她固执地等着，直到远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