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站在讲台上，手中的粉笔微微发抖。
她能感觉到后背上那道令人不适的视线，像一条冰冷的蛇，顺着她的脊椎缓缓爬行。
这是这个月第二十次听课了。
校长王德发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他那张油腻的胖脸上挂着一抹令人作呕的笑容。
林雪知道，这又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羞辱。
"林老师，"王德发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讲课，"你这个板书写得也太潦草了吧？
学生们能看得懂吗？
"教室里鸦雀无声。
五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林雪，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这些天来，类似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
无论她怎么准备，王德发总能挑出毛病。
"还有你这个教学思路，"王德发站起身，踱步到讲台前，"完全不符合新课标的要求。
我看你这个月的绩效考评，恐怕又要垫底了。
"林雪死死咬住下唇。
她想起一周前的那个夜晚，王德发把她叫到办公室，肥腻的手掌搭上她的肩膀。
"小雪啊，"他的呼吸里带着浓重的烟味，"只要你听话，这些都不是问题......"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从那以后，噩梦就开始了。
"林老师，你在发什么呆？
"王德发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这就是你的教学态度？
"教室里响起窃窃私语。
林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
她看到王德发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像是无数只蜜蜂在疯狂地振翅。
"毛主席万岁！
"这句话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冲出来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学生们惊恐地看着她，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林老师疯了！
""快叫保安！
"混乱中，林雪看到王德发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她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眼前一黑，她栽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
手腕被束缚带紧紧捆住，鼻子里插着氧气管。
"醒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你现在的情绪还不稳定，需要继续观察。
"林雪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气。
她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然后是王德发谄媚的声音："张院长，这次多亏您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