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 我爱你 你难道不知道吗 ! ”最后一丝理智如琴弦般一根一根断裂 连最起码的虚伪的伪装都没办法保维持“ 阿景 你醉了 早点睡吧。”
余箐的话安抚了我 我慢慢回归一丝理智“ 哥… ”我明白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 不能言说 我们流着相同血液 注定不被接受 可我不甘心这段违背伦理、违背世俗的感情就像躲在阴暗处的老鼠 被世俗所厌恶唾弃 只能藏在最隐秘的角落…回到房间我自嘲似的笑了笑“我喝醉了…是啊…原来我是醉了 你不也醉了吗…哥哥…”这一夜 注定难眠第二天清晨我们在餐桌上 都未提及昨夜的事 只安静的吃着早饭我想着昨晚的事 不甘心 耳边突然想起声音“ 阿景 你己经24岁了 该谈个恋爱 结婚了”我看着余箐 想要吼他 但我确实也这么做了“ 余箐 你不知道吗! 你不是知道吗! 何苦处处逼着我呢 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 ”我点到为止 不说明 我知道他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以为只要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就好 可他连那一点念想也不愿留给我“ 余景 你己经是个成年人了 要有自己的判断 是好是坏你应该会判别 这是为了你自己好”“ 我不结婚 你也不许结婚 我不答应”“ 你为什么不正视你自己的内心 你不要一首替我做决定 你说你为了我好 你难道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 阿景…你”未等他说完 我便出门离开了我不想听他讲那些话 他总是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替我做决定明知道我的心意 自己也是 却总是把我往外推我不明白 也不想明白 为什么伦理在他们眼中这么重要 为什么相爱还要在意别人的目光我们就像被牢笼束缚的鸟 被世俗所制定的笼子束缚 不得违背 不得挣脱但我想当在空中自由的鸟 不被束缚可我哥总是顾忌太多 担心太多 他怕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怕什么一滴水落在我的睫毛上抬头看原来是下雨了 我的眼睛越来越看不清 眼前的景色逐渐朦胧就像此刻我看不清我哥的心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从六年前开始 就不知道了或许更早那时 父母都己病逝他像长辈一样照顾我 可他从不愿向我袒露他的苦处 也从不展露出他弱势的一面 好似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怕的大人但我清楚 他只是不想让我担心我心疼他 看着他早出晚归 有时应酬回来后满身的酒气看着他难受的样子 我也难受可每次喝醉时 他看我的眼神 首白又带着一丝情欲 看着他因喝醉而潮红的脸时我承认 我想吻他 但被我的理智遏制住了这不可理喻的想法那一刻 我感觉我好像病了 如果这样 我哥好像也算病了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 但我们对彼此产生了不能言说的情感它不被接受 也不被理解甚至可能被认为是病 是病就要治如果真的是病的话 我也不想治 我爱我哥 他也爱我 既然相爱 就不必也没在意是不是病嘀嗒… 嘀嗒……雨逐渐大了 不想回家 便去了白屿家敲门进去后“稀客啊 怎么来了 ”“他和我哥吵架了 他想让我结婚 ”我边往沙发走边回答他知道我和我哥的事当时我告诉他时 出乎我意料的是 他不建议 也不厌恶“ 那你就来我这 躲的过初三 躲不过十五 你打算一首躲下去吗 余景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