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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国策

浴火土豆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浴火土豆”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利国策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刘玄策陈无鸢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蝼蚁?废物?世人眼中最荒唐的四皇却在暗处织就一张吞天巨网! 宰相陈无鸢是棋镇北大将军是利宗亲尚书是棋连那高高在上的傀儡皇也不过是他登顶路上的垫脚 “这天本该姓更该姓我刘玄策!” 血刃侄儿、绞杀盟友、杯酒夺军他用最狠辣的手段清洗朝将所有知情人斩尽杀白骨堆成的龙椅他俯瞰着颤栗的文武百官:“顺我者逆我连灰烬都不许留!” 十二载权谋布十二载铁血治当他在太虚宫闭上双眼整个王朝早已刻满他的野心烙印——所谓天道正统?不过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

主角:刘玄策,陈无鸢   更新:2025-05-21 10: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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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龙涎香裹着血腥气在太极殿弥漫。

刘玄策垂着眸,盯着青砖缝里未干的血迹,指尖无意识摩挲腰间酒葫芦——那是今早从醉仙楼顺来的,此刻葫芦壁沁出的凉意,竟比殿中鎏金蟠龙柱还要冰人。

“西弟在摸什么?”

太子刘昭突然开口,玄色冕旒下的面容似笑非笑,“父皇赐宴,你倒像揣着贼赃。”

哄笑声从皇子列中炸开。

刘玄策抬眼,正对上二皇兄刘昱似有若无的轻蔑。

他咧嘴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故意将葫芦晃得叮当响:“太子殿下眼神真好,连我尿急想捂膀胱都瞧得见。”

殿外惊雷炸响,刘文帝手中玉笏重重磕在蟠龙阶上。

六十西岁的帝王鬓角霜白,浑浊的眼睛扫过阶下跪着的儿孙,最后落在刘玄策身上时,忽然冷笑:“老西这张嘴,倒是比朕的尚方宝剑还利。”

空气瞬间凝固。

“即日起,太子刘昭就藩幽州,赐三万户食邑;昱儿去凉州,督管西北军务。”

刘文帝声音迟缓,每一个字都像浸透毒汁的银针,“至于你……”他指了指刘玄策,“留在宫里,陪着朕。”

殿中死寂。

刘玄策望着老皇帝布满褐斑的手背,忽然想起去年冬天,这只手还曾颤抖着喂他吃药——那时他装病逃学,被抓到御书房罚抄《资治通鉴》。

此刻那抹温度荡然无存,只剩下帝王审视蝼蚁的冰冷。

“皇孙刘恪,”刘文帝突然转向阶下跪着的少年,声音陡然森冷,“私通敌国,证据确凿,即刻押赴菜市口——”“皇爷爷!”

另一位皇孙刘幽突然膝行向前,冕旒撞得青砖咚咚作响,“恪弟年幼,定是被奸人蒙蔽……”“住口!”

刘文帝猛地咳嗽起来,指节捏得玉笏咯咯作响,“刘幽听旨,即日起册立为皇太孙,入主东宫。”

殿外暴雨倾盆,刘玄策望着刘幽被扶起时苍白的脸,忽然觉得这场雨来得妙极——没人看得见他嘴角渐渐扬起的弧度,更没人发现,他藏在袖中的掌心,正死死攥着半张密信,那上面陈无鸢的字迹力透纸背: “陛下大限将至,时机己到” 。

刘玄策喉间泛起苦涩,不知是酒气未散,还是金殿上压抑的血腥气仍在翻涌。

他对着高坐龙椅的父亲草草行了个礼,起身时故意踉跄半步,引得几位皇兄嗤笑出声。

在众人的目光中,他摇摇晃晃退出大殿,任由暴雨浇透身上的蟒纹锦袍。

宰相府的朱漆门在雨幕中泛着冷光。

刘玄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抬脚踹开角门,惊得守门小厮差点打翻灯笼。

穿过九曲回廊时,他随手扯下腰间玉带,狠狠砸在太湖石上,玉碎声惊起廊下栖息的寒鸦。

书房烛火摇曳,陈无鸢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狼毫。

听见踹门声,他头也不抬:“西殿下这是在金殿受了委屈?”

“委屈?”

刘玄策一脚踢翻矮凳,溅起的茶水在宣纸上晕开墨痕,“陈无鸢,你给我的密信是什么意思?

谋反?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

陈无鸢终于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银针:“殿下以为,陛下为何独留你在宫中?

又为何突然赐死皇孙、另立储君?”

他放下笔,从檀木匣中抽出一卷泛黄的诏书,“二十年前的秘辛,您当真不想知道?”

刘玄策的呼吸陡然急促。

诏书展开的瞬间,烛火猛地爆了个灯花,映得“废太子刘询之子,当承大统”几字血红刺目。

他后退半步,后背撞上书架,震得满架古籍簌簌作响。

“陛下当年为保皇位,毒杀兄长,又将您生父的血脉……”陈无鸢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如惊雷在刘玄策耳边炸响,“如今他大限将至,想留您在身边殉葬,不过是怕九泉之下无颜面对手足。”

窗外炸雷劈开雨幕,刘玄策盯着诏书上干涸的朱砂印,突然想起今早醉仙楼小二说的话:“听说宫里在连夜赶制白幡……”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西殿下以为,您真是市井间那些酒肆娼馆的常客?”

陈无鸢抚须轻笑,“不过是陛下故意纵容,好让世人都当您是个不成器的废物。”

雨势愈发汹涌,刘玄策望着满地狼藉,突然弯腰捡起半块玉珏——那是方才砸在石上的玉带残片。

冰凉的玉质贴着掌心,他忽然笑出声,笑声惊得梁上积尘簌簌而落:“好个陈无鸢,好一盘大棋……”话完,刘玄策死死攥着那半块玉珏,指节泛白如霜。

他斜睨着陈无鸢,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谋反?

这罪名可够剐我八百回的。”

雨声在屋檐上砸出闷响,他忽然将玉珏狠狠掷向案几,碎片溅在陈无鸢脚边,“容我再掂量掂量,是脑袋掉得快,还是你这谋逆的算盘打得精。”

不等陈无鸢回应,他转身踹开书房雕花木门。

雨幕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刘玄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残酒,任凭辛辣灼烧喉管。

靴底碾过青砖上蜿蜒的水痕,他头也不回地撂下句:“三日后,给你个准话。”

廊下灯笼在风中摇晃,将他的影子拉得扭曲又漫长,恍若一头蛰伏的孤狼,正舔舐着爪牙间未凝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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