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熊熊燃烧的火光之中,一座宅子正被无情的烈焰所吞噬着。
火势凶猛异常,仿佛要将一切都化为灰烬。
而就在这恐怖的场景之下,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手持锋利的屠刀,面露狰狞之色。
向着宅子里的一对中年夫妻猛扑过去。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冷酷与杀意,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那对中年夫妻惊恐万分,拼命想要躲避歹徒们的攻击,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
只见其中一名歹徒高高举起手中的屠刀,狠狠地朝着丈夫砍去。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鲜血西溅开来,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妻子见状,心如刀绞,不顾一切地冲向自己受伤的丈夫,试图保护他免受更多伤害。
然而,她的勇敢并没有让歹徒们停下罪恶的行径。
另一名歹徒趁机挥起屠刀,朝着妻子的后背狠狠劈下……而在另一边,一个小女孩正遭遇着可怕的事情。
只见几个面目狰狞、穷凶极恶的歹徒强行将她按压到一口巨大的水缸之中。
小女孩惊恐万分,她那娇小柔弱的身躯不停地扭动和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些歹徒的控制。
然而,尽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与那些身强力壮的歹徒相比,她的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根本无法改变自己目前所处的困境。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女孩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水缸中的水开始逐渐淹没她的口鼻。
她感到一阵窒息感袭来,恐惧占据了她整个心灵。
在那群穷凶极恶的歹徒身后,摆放着一张暗红色的桌子。
而就在这张桌子下方的角落里,竟然躲藏着一个小女孩。
只见她紧紧地抱着怀中的洋娃娃,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
小女孩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面目狰狞的歹徒残忍地伤害着自己的养父母以及另一个同样可怜无助的小女孩。
内心的恐惧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引起那些歹徒的注意。
在寂静的深夜里,月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洒在了房间内。
床上躺着的那个面容清冷出尘的女子紧闭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小巧精致的唇泛着诱人的色泽,她墨发如瀑,撒在床上。
就在此时,原本平静的面容突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呼——呼——呼。”
紧接着,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自从二十年那一场惨绝人寰的灭门之灾降临之后。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晚都会重演。
每一次入睡,她都会被卷入那个相同的噩梦中,无法挣脱。
在梦中,她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滔天烈焰,火舌肆意舔舐着一切,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一片血红。
倒塌的房屋如积木般纷纷倒下,扬起滚滚浓烟和尘土。
凄厉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充斥着她的双耳,仿佛要刺破她的耳膜。
而在这一片混乱之中,还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更令她心痛欲绝的是,她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养父母在烈火中苦苦挣扎,最终却无力逃出歹徒的手掌。
他们那熟悉的面孔逐渐被火焰吞噬,消失在了火海之中。
与此同时,她最好的朋友——黎灵染也未能幸免。
而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蜷缩着身子躲藏在了那张厚重结实的红木桌子下方。
或许是上天眷顾,亦或是命运使然,那场可怕的灾难并没有波及到她这个小小的角落。
然而,自那日起,复仇的火焰便在她那颗原本纯真善良的心中熊熊燃起。
并且,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不曾熄灭过。
走向了柜子旁边的试衣镜。
她静静地站在镜子前,眼神坚定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随后,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拉开衣柜门,从中取出了一件黑色的风衣。
那风衣仿佛有着神秘的力量,当它拿上手时,瞬间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酷而又决绝的气息。
接着,她走到桌旁,伸手拿起放在那里的手机。
她的面上还是显出一丝犹豫,但是很快就被决绝淹没。
“冷静!
黎若兰,你还要报仇呢!”
“不对,我现在应该叫薛棠。”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最终停留在数字“1”上面。
随着一声轻微的按键声响起,她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一个号码——110 。
“您好,这里是北海市刑警大队......”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一个女警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认识苏坡吗?”
薛棠的声音传来,不含一丝情绪。
“那你找他干什么?”
女警的声音传来。
“我是[白],我可以告诉你,他要死了,好的,再见小妹妹。”
随后,极快地挂断电话。
小女警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将电话录音传到了上级。
一小时后,一间办公室内。
只见两名身材高大、气质迥异的男子静静地站立在那张宽敞而整洁的办公桌前。
他们神情专注地聆听着一段录音,仿佛要从那声音中挖掘出什么。
“……再见小妹妹。”
其中一名男子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薛棠深知自己所打的这个电话极有可能会被对方录音留存证据。
于是早有防备地使用了变声器来掩盖自己真实的嗓音。
不仅如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就连电话卡也在打完电话后被她毫不犹豫地销毁掉了。
“周队,您看怎么办?”
只见那名男子,脸上洋溢着一种满不在乎的神情,觉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罢了。
而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却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着:倘若此事当真,那么若是他对此不闻不问、不采取任何保护措施的话。
日后一旦出现问题,自己定然难辞其咎,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可若这仅仅只是个虚假的闹剧,自己却在此事上大动干戈、兴师动众的话。
不仅会白白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而且还可能沦为他人眼中的笑柄,实在是太过丢脸。
如此左右为难的局面,让这位中年男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样吧,那个什么[白]要是再打电话,就转到我这来。”
“还有那个苏坡调查一下,派两个兄弟过去。”
中年男子缓缓开口。
青年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周队,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