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色毕业照沈南星的瞳孔里倒映着储物间天花板剥落的霉斑，铁锈味混着84消毒水的刺鼻气息涌进鼻腔。
林清浅的miumiu玛丽珍鞋碾过她散落的发丝，鞋跟镶着的施华洛世奇水钻正抵在她锁骨凹陷处，凉得像块冰。
"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清浅俯身时，Chanel邂逅香水的茉莉调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晃了晃手中银亮的裁纸刀，刀刃折射出储物窗外透进的月光，"美术室丢了三个月的凶器，现在沾满你的指纹。
"沈南星的后背抵着潮湿的拖把桶，黏腻的污水正顺着校服衬衫渗进来。
她盯着对方校裙口袋里露出半截的助学金申请表——那是她三天前亲手交到教务处的举报材料，此刻却印着林清浅清秀的签名。
"你以为撕了原件就能瞒天过海？
"沈南星突然笑出声，喉咙里的血沫呛得她剧烈咳嗽，"教育局云端备份的电子档...咳咳...今晚八点就会自动发送到巡视组邮箱..."林清浅的瞳孔骤然收缩，鞋跟重重碾过沈南星的手背。
骨骼碎裂的脆响被远处毕业典礼的《友谊地久天长》钢琴声淹没，沈南星看着自己扭曲变形的食指，想起三天前暴雨夜的画面。
那个本该在教室晚自习的夜晚，沈南星攥着助学金复审通知蹲在器材室窗台下。
雨水顺着生锈的消防梯浇透她的校服，却浇不灭器材室里暖昧的喘息。
"王老师......"林清浅甜腻的嗓音裹着衣料摩擦声，"贫困生名单明天就要公示了...""放心，沈南星的材料已经换成你的。
"班主任的皮带扣撞在跳马器械上叮当作响，"不过那个监控...""器材室的监控上周就坏了。
"林清浅痴痴的笑混着雨声传来，"就像三个月前美术室那台——啊！
"惊雷劈开夜幕的瞬间，沈南星看着手机录像界面闪烁的红色光点。
镜头里林清浅雪白的小腿发着耀眼的光，镶水钻的鞋尖勾着褪到脚踝的百褶裙。
当第二道闪电照亮林清浅颈间晃动的铂金项链时，沈南星认出了那个吊坠——和上周教育局领导视察时，别在视察组女秘书胸前的天鹅造型一模一样。
"啪！
"教鞭抽在讲台上的脆响让沈南星猛然惊醒，粉笔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