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私人教练。在那个深夜的健身房里，她的指尖划过我的手臂，留下一道几乎要烧起来的温度。
"教练，这个动作我做得对吗？"她的呼吸轻轻拂过耳际。
我向后退了一步，握住她即将滑落的哑铃。指尖相触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重量还是太大，先减到八公斤。"我松开手，调整姿势，"肩胛骨收紧，手肘打开。"
她点点头，目光却在镜子里与我交汇。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让我不敢多看一秒。
这已经是连续第十二天，她都选择在闭馆前预约我的私教课。每一次，她都穿着那件黑色的运动背心，露出若隐若现的蝴蝶骨。
我知道她不缺钱，也不缺追求者。她是这家高端会所最尊贵的会员，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私教。但她偏偏选择了我，用一种近乎折磨的方式。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指导的感觉。"她放下哑铃，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特别是，你碰触我的时候。"
我的手停在半空。职业准则在提醒我保持距离，但血液里的东西在叫嚣着另一个选择。
"最后一组，背部伸展。"我绕到她身后，用最标准的姿势托住她的腰部，"吸气，挺胸。"
她的身体在我手掌下绷紧，却又刻意地放松。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较量，看谁先越过那条线。
"你的手好凉。"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是不是太用力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反击。
她转过身，距离近得能看清睫毛的颤动。"课程结束了吗？"
"是的，今天到此为止。"我后退一步，拉开安全距离。
"那明天见。"她拿起水杯，走向更衣室。背影里带着胜利者的优雅。
我站在原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领口的汗水不知何时已经浸湿。这哪里是什么私教课，分明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折磨。
更衣室的门开了又关，她换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