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站在实验室的玻璃幕墙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
今天是2045年2月18日，农历鼠年除夕，整个城市笼罩在节日的灯火中，而她却要在这里完成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实验。
"林博士，准备就绪了。
"助手小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楚转过身，看着那台巨大的意识扫描仪，银白色的外壳在实验室的冷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这是她耗费十年心血研发的成果，而现在，她将成为第一个实验者。
"开始吧。
"林楚深吸一口气，躺在了扫描舱内。
舱门缓缓闭合，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透过舱顶的透明面板，她能看到天花板上复杂的机械臂正在缓缓下降，那些精密的探头即将刺入她的大脑。
"林博士，在开始之前，您确定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
"小王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毕竟这是人类第一次尝试将意识完全数字化，风险......""不用了。
"林楚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我毕生的追求，也是人类进化的必经之路。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冰凉的导电凝胶涂抹在太阳穴上。
突然，她的个人终端震动起来。
林楚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通讯。
全息投影中出现了母亲苍老的面容。
"楚楚，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今天是除夕，你连最后一顿年夜饭都不陪妈妈吃吗？
"林楚感觉喉咙发紧。
她想起小时候，每到除夕，母亲都会包她最爱吃的三鲜馅饺子。
父亲去世得早，是母亲一个人把她拉扯大，供她读完了博士。
"妈，对不起。
"林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等我成功了，就能永远陪着您了。
在数字世界里，我们会有无数个除夕。
"母亲的眼眶红了："可是那还是你吗？
扫描会摧毁你的大脑，那个数字化的意识，真的还是我的女儿吗？
"林楚沉默了。
这个问题她思考了无数遍，却始终没有答案。
她只知道，人类必须突破肉体的限制，而她是唯一能完成这项突破的人。
"开始扫描。
"她切断了通讯，下达了指令。
刺眼的蓝光突然充满了扫描舱，林楚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扔进了旋涡，每一个神经元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