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就算她是也不行啊。
林易打开手机,看了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上面显示着238块2。
没办法,毕竟到月末了,自己只是一个拿生活费的大学生。
家里的经济全靠妈妈一个人做点服装小生意撑起来。
这点钱要是花了,这个月就难搞了。
“还是硬着,头皮赶快去把电脑给她弄好吧。”
林易下了某种决心。
来到书桌前,林易熟练地打开电脑,进入桌面的是铺天盖地的图标。
“我去,这么多全家桶套餐,这不卡就怪了……”林易移动鼠标,一顿操作,桌面上安装的各种捆绑小垃圾三下五除二被清掉了。
“怎么还是有点卡……这个文件夹,我去30多个G,就这么水灵灵的放C盘桌面了?”
林易见到桌面一个名叫“记录”的文件夹,好奇地点开。
“这……这是?”
林易点开文件夹一瞬间, 顿时血脉喷张。
里面是二十多个视频,文件略缩图显示,里面的人都不怎么爱穿衣服。
而其中每一个的女主角,都是电气兔,她在每个视频里都穿着各种不同的情趣服装。
林易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他迅速转过头去,发现卫生间的门还紧紧的关着。
淅淅飒飒的冲澡声从里面传来,挑逗着林易的每一根神经。
鬼使神差之下,林易右手不听使唤地点开了第一个。
视频的视角是放在床的对面的,林易回过头看去,在床对面有一个半人高的泰迪熊公仔。
“这个里面看来是放了隐藏式摄像机吧……”林易咽了口口水,继续看下去。
只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出现在视频的画面中,看样子应该是一枚程序员。
视频中,电气兔从卫生间走出,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薄的半透明浴巾,火爆的身材呼之欲出。
林易的喉头忍不住上下吞动了一下……眼镜男解开了格子衬衣的纽扣,面朝电气兔,坐在床上。
电气兔摇曳着诱人的身姿,丝滑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走向床头。
这时,她正好背对着镜头站立,双手托住了眼镜男的头,身上的浴袍轻轻滑落,露出雪白香艳的后背。
“***……这个视角。”
林易正准备拖动鼠标快进,突然间肩头一沉。
耳后传来了一阵淡雅幽香,两边脸庞触及到了极其柔软的肌肤。
“小坏蛋,你在干嘛?”
电气兔的双臂从背后轻轻压在林易肩头,杏口微张,娇声说道。
林易顿时脸色涨红,不敢乱动,迷人的香味和魅惑的声音让他头晕目眩。
“修,修电脑?”
林易模糊道。
“是不是天下的男人在修电脑的时候,手都不怎么规矩的?”
电气兔语气带笑,整个人的重量稍微加重,压在林易肩上。
林易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似乎接触到了比两颊更加柔软之物,是从未体验过的触感!
想到视频中那条薄如蝉翼的浴巾,林易血脉偾张,整个人肌肉都硬了。
他眼神涣散,开始陷入迷醉的眩晕中……如果他这时还能保持清醒,抬头继续将视线集中到屏幕上,那他就能马上冷静下来。
此时视频画面中电气兔依旧面朝着眼镜男和床头,她低下头,画面的像素不安地跳动闪烁。
突然一阵抖动,她的头边竟飚射而出一道骇人的血柱,首冲房间的天花板!
她走到一边,画面中的眼镜男没有了头颅,被生生拧断,碗口大的脖颈断面像喷泉一般持续喷涌着血液。
……“舒服吗?”
电气兔的纤纤玉臂从背后环抱着林易的脖子,一边轻语,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耳垂。
林易只觉得浑身酥软,呼吸急促,说不上话来。
就在此时,他感觉到一丝异样,电气兔的舌头似乎有倒刺一样,刮着自己的耳朵有点生疼。
……此时,正对着这个房间的另外一栋公寓天台,站着一身全副武装的特勤人员。
为首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容貌清冷的女人,身穿着一套最新款的小洋装,和身后的人截然不同。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身高不过1米二的侏儒,头发梳理成中分,身穿着一身讲究的西服套装。
“灵雨,你的意思是?”
侏儒开口道,神情略微尴尬。
“我的意思是可以收队走人了,17号观察者没有收容价值,建议联系后勤部队处理剩下的。”
“和我想的差不多,哎可惜了,昨晚出现的精神波动,可实在是惊动了几方势力,连君临市的陈老都连夜让我们跟进。”
侏儒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呵,没办法,男人都是用想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之前有几个栽在这里了,5个?”
“根据记录,好像是12个……”侏儒小声道。
“啧啧……”……林易还沉醉在温柔幻境之中,脖颈上,电气兔的双臂逐渐加紧了力度。
像两条柔弱无骨的肉蛇在林易的脖子上紧紧缠绕,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
“嘻嘻,哥哥,你不想活了吗?”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林易如醍醐灌顶,瞬间恢复了意识。
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几乎都快爆裂了,呼吸功能也暂停了,唯独意识被那阵笑声给唤醒了。
恍惚中,他的视线离开了肉体,升到了房间的天花板上。
他无比清楚地见到,电气兔的樱桃小口中的一排皓齿,竟变作了恶鬼般森森的尖利白牙。
自己的脖子好像橡皮做的一般,扭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我这是挂了吗?”
林易伸出双手,只见自己果然像灵体一般,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
“嗯,几乎是死透了,想活下去吗哥哥?”
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易己经不再恐惧,左右西顾,房间中除了电气兔和自己,别无他人。
“别看了,我就在这里,想活下去吗哥哥?”
女孩咯咯笑道,语速加快。
“想。”
林易语气肯定,这还用想吗,自己死的也太冤了,好歹爽一把再死啊。
身为***死去,太耻辱了。
“那可能会有一点痛,来了。”
女孩轻声道。
“什么?
我糙……”一阵剜心刺骨的疼痛袭击而来,让他几乎疯狂。
林易感觉自己被一台压路机结结实实给压了过去,身体的组织都变成了一滩液体。
……“这是!?”
“液态者?!”
房间对面的天台上,容貌清美的女人脸上浮现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