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去捞鱼也是这条路,顺路就去江口看了,因为他们这个村比较大,竟然来了七个知青,一般可能就三西个把,七个人里三女西男,不得不说,小说还是有写实部分的,知青整体一看上去确实比村里人好看,服装整洁,皮肤又白,看起来就打眼,跟风吹日晒的农民还有渔民当然没法比。
特别是男生里头最高的那一个,又高又帅,男人味十足,搁现代也是能当男模的料。
姜续清混在人群里,仗着人多大家都在看我为什么不看的想法,他大胆的欣赏帅哥,就像美女也爱看美女一样,男生也会欣赏帅哥,更何况他还是个性取向为男的男生,这个男生简首长在了审美点上,如果穿过来长这样,就算不是自己的设计我也愿意啊。
姜续清陷入了狠狠地嫉妒中,在他的设想里,自己应该是个身高188的大帅哥,剑眉星目,面庞棱角分明如刀刻斧凿一般清晰,不似凡间之人,勾唇一笑就让路人战栗,然而现实生活中自己简首就是大猛1的反义词。
本来他以为这样完美的人永远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然而他出现了,活生生的,叫姜续清恨不得以身替之。
看得多了,那个知青就转过来,跟他目光交接,一瞬间,姜续清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是还来不及捕捉,那个知青就把头转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姜续清的错觉,他总觉得那个高大的背影里藏着一丝羞恼,这怎么可能呢?
大男人,谁年轻气盛时没在厕所里偷偷比较过,那儿都能见过了,怎么可能随便欣赏一下美貌就一副活像是被人看光了裸体时的样子。
说着,他没忍住好奇心打量了一下男人下半身,公狗腰,***也挺翘的,真猛啊这身材,他什么时候能有这个身材做梦都得乐醒。
“系统,你下个世界能让我长这样吗?”
宿主每一次的身体都是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行改动形成的,就像同一个系列游戏的主角,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但是都是在最开始的那个主角身上延伸出来的形象。
意思就是,你长什么样基因决定好了,没戏就是没戏。
姜续清继续和系统讨价还价,“那可以下次帅一点吗,”村长李涛吧嗒吧嗒抽着烟,他没想到这次会下来七个人,知青所有三间房,但有一个是厨房,剩下两间房之前的两个知青一人一个正正好,还有多余的床铺,这次他以为跟上次数量差不多,就没多盖房子,隔壁村被水淹了,知青所收不了人,可他们队的知青所也住不下啊。
总不能让这些城里来的知青都睡地上吧,现在就是家里孩子多的也都是挤挤,没有睡地上的。
他狠狠搓了把脸,下了决定,“知青所住不下,谁家里空的房间的,让知青们住几天,月底我就叫人盖新房子,能收留知青的,年末多划公分。
有人就举手。”
人群里一阵骚动,但没人举手,现在谁家不是孩子多的没处睡啊,哪来的多余的床铺收留别人。
而且好好的家里来个陌生人,相处得好没好处,相处的不好就得不偿失了,白得的公分是香,但是也不能让自家人过苦日子啊。
招呼了半天,只有谯寡妇和村里游手好闲的一个懒汉举了手,村长绷着脸,明显很不满意。
谯寡妇名声不好,懒汉是名声不好加上家里穷,他不敢把知青往这两个人家里弄,他高声询问,“还有没有人可以的?
有人我代表大队给五块钱。”
明摆着就是不想把人送到这两个人家里去,懒汉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谯寡妇年轻,知道这是嫌她早死了丈夫名声不好,脸色难看,脖子都涨红了。
五块钱可不少了,姜续清上初中一年的学费才一块五分钱。
这下子有两个婶子举了手,一个收了两个女知青,一个收了一个男知青,可还剩下三个人。
村长愁的没办法,难道真只能送去寡妇和懒汉家里吗,谯寡妇还好,可以和女知青生活,但懒汉家里都是屋顶漏洞的土胚房,送去了两个人住不下不说,他的五块钱不是要打水漂吗?
不知道谁不嫌热闹喊了句,“送李涛家啊,他们家有空房。”
正在和系统瞎聊的姜续清突然收到了众人的目光洗礼:?
关我什么事?
他还没适应角色,没反应过来李涛是便宜老爸的名字。
但在众人眼里,姜续清脸色苍白,手足无措,活像是被人欺负的小可怜。
看这小脸白的,刚刚喊话的人被同伴杵了杵,也感觉过来,很不好意思,反应过来欺负孩子这不是。
知青里头有人在心里唾弃,又是个爱装模作样的,刚刚还大胆的很,敢用那种眼神瞅他瞅个不停,用眼神警告了没用,还没羞没臊看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怎么被别人欺负就不知道反抗呢?
他想起刚刚在他腰上游离的目光,胃液一阵翻涌,长得人模人样,心思那么龌龊,真不知道家里人怎么教的。
他知道有些人会有些猎奇的爱好,他听到就恶心,没想到这乡下也有这种人存在。
想到这里他无情忽视姜续清求助的目光。
村长不抽烟了,李涛家里就一个小孩,倒是个很好的去处,但确实有点欺负小孩不懂事了,算了,他就自己也领一个知青回家好了,“小南啊,是爷爷对不住,你看你能领一个知青回家住不,你爸那儿我亲自打电话去说。”
来的时候是空手来的,回去的时候后面还跟了个高大的尾巴。
长得帅帅的知青叫严文泽,和李北告别,他领着严文泽往回走。
路上也没闲着,手欠把路边上的不知名植物糟蹋了个遍。
他感觉自己像是春游,来到了一个新奇的地方。
严文泽在后边扛着行李上山,看着姜续清一路上又是拽狗尾草又是扯蒲公英的,一会儿马兰、点地梅、报春花,白的紫的黄的花通通在手里抓了一大捧,路边没用的果子也随手抓在手里盘玩,最后攒了张牙舞爪一大堆东西。
就连见到谁家的羊都上去调戏一把再往羊脑门上插朵花。
一滴汗从严文泽脸上划入衣领里,在脸上泛起丝丝痒意。
不是傻子就是脑子有病,他在心中冷漠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