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订单消息，手指微微发颤。
四十八件旗袍，县重点高中状元班的大单。
这可能是我开店以来接到的最大订单了。
"秦老板，考虑得怎么样？
"手机那头传来王美玲甜腻的声音，"我们状元班的家长可都等着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
开店半年，生意一直不温不火，这单要是做好了，说不定能打开市场。
"王女士放心，一定给您最优惠的价格。
"我强装镇定地回答。
"那就这么说定了，记得要赶在高考前做好，到时候我们全班妈妈穿着您的旗袍去送考，多有面子。
"挂断电话，我立刻打开账本计算成本。
真丝面料、手工刺绣、精细裁剪，每件成本至少要三百。
但为了打开市场，我决定以成本价接单。
这一晚，我打开裁缝机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脆。
一针一线，我仿佛看到了店铺未来的希望。
连续半个月，我几乎不眠不休。
终于，在高考前一周，四十八件精美的旗袍全部完工。
每一件上面都绣着"旗开得胜"四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着整整齐齐挂在店里的旗袍，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些饱含心血的作品会在七天后全部被退回。
那天下午，我正在店里整理新到的面料。
快递小哥推着一车旗袍出现在门口。
"秦老板，这是退货，麻烦签收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沉。
打开包裹，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四十八件旗袍，每一件都沾满了汗渍。
有的甚至还带着明显的口红印记。
更过分的是，不少旗袍的下摆和腰线处都出现了撕裂的痕迹。
这些痕迹整齐得诡异，明显是人为造成的。
我立刻拨通了王美玲的电话。
"王女士，这是什么意思？
"我强忍着怒气问道。
"哎呀，七天无理由退货，这是我们消费者的权利嘛。
"王美玲的声音依然甜腻，却带着一丝轻蔑。
"可是这些旗袍都已经损坏了，而且明显是故意的！
""秦老板，你这话可要注意点。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你是在质疑我们状元班家长的人品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不是质疑不质疑的问题，这是事实！
""呵呵，那你去告啊。
"王美玲冷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