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市,老城区。
梧桐叶簌簌落在青石板路上,牛爷爷正蹲在和平事务所后巷喂猫。
生锈的搪瓷缸里装着黑糊糊的液体,野猫舔舐后瞳孔裂成六瓣,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叫声。
"建军前辈!"穿白大褂的年轻人从墙头翻下来,黑色尾戒在月光下泛着血光,"门提前开了。"
牛爷爷慢悠悠掏出烟斗:"安卿鱼,说过多少次,走正门。"
火星溅在年轻人手背,烧出北斗七星的疤痕。
两人穿过挂满剪纸的走廊,七号病房正渗出沥青状物质。
牛爷爷突然把烟灰缸扣在墙面上,玻璃内侧浮现出旋转的图腾:"时间长河的锚点被动了。"
"图图那孩子..."安卿鱼话没说完就被掐住喉咙按在墙上。
牛爷爷瞳孔里流转着星云,中山装下隐约露出缠满神力的锁链:
"全知全视可真是好手段,居然敢在我继承人身上留下了神识?"
整面墙突然裂开蛛网状纹路。
安卿鱼化作黑雾挣脱,手里多出柄手术刀:"当年你把我从时空乱流捡回来时,可没说继承人会是个五岁孩童。"
病床上的沥青物质突然暴起,在空中凝成黑山羊雕像。
牛爷爷的烟斗在雕像额头一磕,裂纹瞬间爬满石像表面:"二十年前黄衣之主降临,是图图家的猫把它赶回虚空的。"
他剪下一片衣角,布料化作金线缠住正在崩塌的空间,"童真,才是斩神的终极武器。"
他们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二人一起坠入克苏鲁胃囊般的洞穴。
安卿鱼的手术刀斩在肉壁上溅起紫色火星,牛爷爷却掏出把儿童水枪。
"接着!"他扔给安卿鱼一个彩虹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