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很多离谱的死处,我偏偏死在最憋屈的公司,狗屎工作让我恶心,领导自以为是乱安排调休。
为了两天的劳动节假期,我一口气工作了45个小时后,终于过劳死在了小出租屋的木床上,在睡梦中蹬腿,安详的离开了我辱骂已久的世界。
虽然身体上极度***,我的心情却十分美丽,我做了不知道多少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那些一心求死日本作家直接羡慕坏了。
不知道我下辈子会怎么投胎呢?有得选的话,我想做个男生,出生在个小康家庭就好了,咱也不求大富大贵,好歹以后父母帮忙找个月薪6000,能双休的工作咸鱼一生,我也算此生分明了。
“嘶-”脑门怎么又疼了?难道还有人鞭尸?至于吗,我不就两月房租没交吗?
“朱琪!你居然在班会课上睡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
哦,回到了最没意思,毫无转折的牛马十八岁备考生活。我懒洋洋的坐正,手撑着下巴,虚伪的朝老师抱歉一笑,心如死灰的发呆。哪怕回到80年代呢?让我白手起家,叱咤京城的风云,潇潇洒洒的过,这都不行吗?
算了,三十岁爆改十八岁,好歹这时候头发是多的,脸不用搽粉也是白的。
我后背被戳了两下,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我的二货朋友。我俩在外一个腼腆,一个内向,成绩一般,是班里一眼找不到的小角色,只有彼此知道对方有多神经。考完试后我们就断了联系。原因还是她太过神经,找人算了一卦说我克她桃花,就单方面和我断交了。
真无语,***女人,最后还不是成了她老公家的免费保姆,三年抱两,两年抱三,丈夫无为,婆婆挑剔,过得一点都不好。
最后一次见她,她站在人群里,凭借泼妇骂街般的词汇和情绪和卖菜的吵架,眼瞧着要动手,我急忙上前去拦,差点被她甩两巴掌,在她怨毒的眼神威胁中悻悻离去。
“小琪,你发什么呆?我们一会儿去三楼还是二楼吃饭?”
“去三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