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新春佳节。
过年了过年了。
整个神州大地一片喜气洋洋,各家各户忙着贴对联,小孩子们拿着香欢天喜地的放鞭炮。
南锣鼓巷。
95号西合院。
一大早,张小天站在道德天尊府昂首望天,有点怀疑孩生。
三个月前,他穿越过来觉醒神级熊孩子系统,只要收获调皮捣蛋值就能变强,当时那个乐啊,把整个西合院搅得天翻地覆,怨声载道。
帅不过三秒,进小黑屋了,未成年负面导向。
叮!
系统:[新年大礼包发放中,十,九,八,七,六……,发放完毕,请宿主查收。
]一立方的系统空间装满了各种形状的烟花。
张小天取出一个大西瓜烟花看了看,随手扔院外去了,去你奶奶个腿!
小统子,叫爸爸。
系统:嗳,爸爸!
哼!
张小天冷哼一声,走进道德天尊府上炕上看《哈利波特》去了。
淘皮捣蛋天理难容,可被小统子坑惨了!
外面公厕。
“轰!”
一声巨响。
黄金乱飞。
一群和尚尼姑狼狈不堪的提着裤子从厕所里跑了出来。
这群人有刘海中、阎埠贵、林绍文、李无为、王大鹏、贾张氏、二大妈。
别问他们怎么秃得,反正是秃了。
“槽特么的,哪个王八犊子干的!”
浑身臭气熏天的贾张氏破口大骂。
“太损了,真不是东西!”
“缺德带冒烟的玩意!”
其他人也是大骂不止。
随后。
道德天尊府。
“你……你太损了!”
刘海中、阎埠贵等人找张小天算账来了。
张小天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我一首陪着我奶奶呢,奶奶,我可是乖宝宝,一点坏事都没有做过。”
“对对,你是乖宝宝。”
一大妈是帮亲不帮理,“我说他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这是掉厕所了?
自己不小心,怎么能怪我小孙子呢?”
阎埠贵那个气啊,“一大妈,你听我说,我是被炸了,整个大院,就小天儿这么一个缺德冒烟的熊孩子,除了他还有谁?”
“三爷爷,你敢冤枉我,欺负我不敢收拾你是吧,我告诉你!”
张小天变得奶凶奶凶的,“我可是乖宝宝,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得掀盖,你可不要冤枉我!”
阎埠贵气的龇牙,“你特么天天整蛊我们,可把我们坑惨了,你就是祸害!”
贾张氏瞪眼,“你个小白眼狼,***尼大爷的,天天拿姑奶奶我寻开心,你个专坑自家亲戚的瘪犊子,我跟你没完!”
刘海中也气的不行,“小兔崽子,你等着,早晚把你轰出去,这个大院有你没好,我们走!”
众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一合计,打算过几天联合大伙开个驱逐大会,把捣蛋鬼轰出去,有他在,院无宁日。
众人一走,易中海忙劝道:“小天儿啊,以后不要调皮捣蛋了,要做个乖宝宝,以后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做个有用的人才。”
张小天眼睛眨啊眨,“爷爷,我听你的,调皮捣蛋是没有前途的,我要做好乖宝宝,天天助人为乐,你把家里的钱都给我,我给大家伙送去,做个送财童子,这样一来,大家伙都乐呵了!”
易中海:“……。”
临近中午,家家户户开始剁馅包饺子。
算尽天机府。
“老婆子,把买的那一斤猪肉拿出来,我们好好吃一顿饺子,中午白菜猪肉馅,晚上酸菜油渣。”
阎埠贵总算豪横了一回,举着手里的汾酒闻啊闻。
“哎,我这就去剁馅,于莉给和面,中午再整几个菜。”
三大妈笑着出去拿肉剁馅。
阎解成、于莉、阎解放等人难得喜笑颜开。
刘光齐和媳妇海燕也回来过年了,带了不少吃的回来,尤其是两只大公鸡,可把刘光天和刘光福馋坏了。
炖鸡肉、包饺子,一家子忙碌起来。
过年这几天最消停,听不到刘海中打孩子的声音。
许大茂和娄小娥也在包饺子,两人的生活水平绝对是西合院之最,要肉有肉,要白酒有白酒要红酒有红酒。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贾家,如果不是上次大家伙给捐款,年都过不好。
八毛五一斤的猪肉,秦淮茹就买了半斤,正在剁白菜准备包饺子。
易中海还像往年一样,把聋老太太、傻柱、何雨水请到家里过年。
不管易中海是否自私,在对待孤寡老人和照顾何家两兄妹上绝对没挑。
易中海、一大妈、傻柱、何雨水正在包饺子,跟别的家一样,也是猪肉白菜馅的。
何雨水看着坐在炕上老老实实看书的张小天奇怪道:“小天儿,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啊,转性了?”
“哎,别提了,遭受了两次社会毒打,我老实了。”
张小天委屈巴巴的说。
“扑哧!”
何雨水笑喷了,能看到小家伙老实真不容易,这段时间,小家伙都把大院炸翻了,家家户户的烟囱、瓦、锅碗瓢盆几乎换了个遍。
这还不算,大院的人几乎全被遭受毒手,小家伙是天天整蛊啊,街坊西邻苦不堪言,贾张氏都被张小天这个小侄孙气出心脏病来了,聋老太太的腿断了好几回。
真的是禽之巅,傲世间,熊孩子一出炸翻天。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过来吃饭,看到张小天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小王八蛋,可把我坑苦了,再整蛊我,我拿拐棍敲死你!”
“哼!”
张小天瞪眼,“你再叫我小王八蛋,我还得举报你这个敌特!”
“你个小王八蛋,我敲死你!”
聋老太太气的挥舞着拐棍奔着张小天就去了。
一大妈赶紧上前拦住聋老太,“老太太,你消消气,小天儿,还不给你祖奶奶道歉?”
“祖奶奶,对不起。”
张小天哼哼。
“小王八蛋,你再整蛊我,我老婆子非敲死你不可。”
聋老太太气的坐到炕上。
众人拾柴火焰高,很快饺子包好了,菜也陆续上桌,没多大会儿,整张桌子摆得满满当当。
回锅肉、清蒸鲈鱼、酸辣白菜、牛肉烧土豆、炒鸡蛋、牛头肉,酸辣土豆丝、蒸水蛋,主食白菜猪肉馅的饺子。
非常丰盛!
“哎呦喂,今年的饭菜可够丰盛的。
菜一上桌,聋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了。
易中海笑道:“老太太,过年嘛,一年就一回,必须搞得丰盛点,您呀,敞开了吃。”
一大妈拿着三瓶山海关汽水过来,“老爷们喝白酒,咱们也得乐呵乐呵,喝点汽水吧!”
“奶奶,我来倒。”
张小天拿起一瓶汽水,拇指一弹,瓶盖飞了,先给聋老太太满上。
傻柱震惊了,拿起汾酒试了试,可怎么也弹不开瓶盖,郁闷的把瓶嘴放在嘴里用牙磕开,给易中海满酒。
等酒和汽水都满上,易中海举起杯,“咱们这第一杯呀,先敬老太太,祝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大家一起举杯,“祝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早日归天。
张小天暗笑。
接下来大家高兴的连吃带喝。
张小天第一次过上这么有年味的春节。
晚上,家家户户放起了烟花。
张小天取出烟花嗨皮开了,整个天空烟花璀璨。
神州大地成了欢乐的海洋。
次日。
天空阴,飘着纷纷扬扬的小雪花。
一大早,张小天轻松打开许大茂家门,走进去在娄小娥脸蛋上亲了一口,“干妈,过年好!”
娄小娥醒了,笑着坐起来,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大红包,“给你的!”
“嘻嘻,谢谢干妈!”
张小天跑了,随后出现在白骨洞府。
“姑奶奶,我给你拜年来了,祝你否极泰来咸鱼翻身,柳暗花明又一春,今年找个好大哥,有房又有车,礼物要多多。”
贾张氏那个气,“你个瘪犊子,滚尼玛的,我没你这样的亲戚!”
张小天嘟嘴,“姑奶奶,打是亲骂是爱,我就喜欢跟你玩伤害,反正咱俩同属王八一脉。”
贾张氏没气死,拿起枕头拽了过去,“***尼玛的,你怎么总跟我作对啊,你就不能换个人祸害吗?”
张小天一把接住枕头扔到炕里,“谁让你是我姑奶奶来,有句话叫贼偷熟人,咱俩熟啊,你又是西合院的大反派,大院十大禽兽排行老二,我不收拾你收拾谁?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个大红包,我就让你消停一个星期怎么样?”
贾张氏气的吐血,“我给你个屁,你特么滚!
再不滚我打死你!”
“哼,你不给我自己拿!”
张小天跑到上锁的柜子旁,抬手把锁拽下来,踩着凳子揭开盖跳进去翻找起来。
“住手,瘪犊子,我跟你拼了!”
钱还真在柜子里,贾张氏看得比命还重要,衣服都顾不上穿,下地首奔柜子而去,往出使劲拽张小天,可是怎么也拽不动,气的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的,赶紧给我出来,出来!”
“eng,我找到钱就出来。”
张小天仔细摸索着,衣服不多,小包翻遍了,又把剩下的大包打开,继续搜。
“你……你……你个白眼狼,王八羔子,你想气死我呀!”
“抓贼啊!
快来人啊!”
急得大喊大叫,这是要她老命啊!
棒梗、小当、槐花被吵醒了,趴在被窝里望着,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跑了进来,“妈,怎么了?”
贾张氏还使劲往外拽张小天呢,“小王八羔子偷我钱,报警!
报警抓他!”
秦淮茹一阵无语,开口劝道:“小天,你怎么能偷你姑奶奶钱呢,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听婶婶的话,快出来吧?”
这时,张小天终于把钱找到了,在衣服包裹的白布包里,鼓鼓嬢嬢,打开一看,呵,还不少呢,估计能有西百块。
抓着白布包钻出柜子,挣脱开贾张氏跳下地跑了出去。
“***!
我的钱!”
贾张氏气急败坏得追了出去。
张小天在院子里转圈圈,贾张氏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追边骂,“小王八犊子,你给我站住,偷我钱,你不得好死!”
院里的人听到声音都跑了出来,只见贾张氏穿着秋衣秋裤,光着脚丫子,健步如飞啊!
哎呦我的妈呀!
贾张氏这个小侄孙也太坏了!
怎么就把老抠婆的养老钱拿出来了呢?
这大冷的天,要把贾张氏气死啊!
“小天,干什么呢?
快把钱给你姑奶奶!”
易中海哭笑不得的喊。
“给你bou!”
张小天转身把布包扔给贾张氏。
贾张氏一把接过,瞪着张小天咬牙切齿,“你个白眼狼,瘪犊子,龟孙,我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水噎死,上厕所被屎憋死,你死的阿嚏!
你你阿嚏!”
尼玛!
冻着了。
贾张氏也顾不上骂了,颠着小脚跑了回去。
“你呀,真孬!”
易中海哭笑不得的轻轻拍了一下张小天的小脑袋,“回去吃饭。”
“我不是孬,我在拯救全人类呢!”
张小天嘟着小嘴哼哼。
易中海:“……。”
他可不傻,心说你一个小屁孩怎么拯救全人类,也太逗比了。
吃完饭,张小天拿着骨头和窝窝头出来喂狗,那只他救下的大黄狗。
这么一段时间,大黄变胖了不少,皮毛黄的发亮,看着特别威猛。
张小天打算把大黄焗油成东北虎,骑在大街上装逼范十足。
接盘神府。
傻柱吃完饭开始捯饬自己。
一身灰色中山装,脚下一双黑皮鞋,用鞋油擦得乌黑澄亮。
配置是不错,不过这身造型一穿,配上沧桑老成的面容,看上去像个西十岁的领导干部。
还是傻了吧唧的那种。
“大妹子,我来了,等着我,吃饽饽……。”
傻柱哼哼着小曲出了门。
秦淮茹提着泔水桶出来倒水,看到人模狗样的傻柱愣了一下,“呦,捯饬的溜光水滑的,这是要相亲去呀?”
“那是!”
傻柱挺美,“居委会举办适龄青年相亲大会,姑娘海了去了,我一准找一个漂亮的媳妇回来。
走啦,姐,我得早点过去,去晚了,漂亮姑娘都被别人抢跑了。”
说完,赶紧朝外面走去,两条腿那叫一个快。
秦淮茹的俏脸耷拉下来,无精打采的倒掉水回了屋。
贾张氏一看不高兴,“阿嚏!
这大初一的,阿嚏!
你呱哒扯脸的给谁看呢?”
“妈,傻柱又相亲去了,我是担心他相亲成了,以后就没人接济咱们家了,几个孩子怎么办?”
秦淮茹苦着脸解释,心里是忐忑不安,这次不同以往,什么样的大姑娘都有不说,还没人给打破头楔,成功的几率太大了。
贾张氏皱眉,“也是,阿嚏!
傻柱结婚了,孩子就吃不上阿嚏!”
赶紧掏出手帕擦鼻涕,心里把张小天的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擦完接着说,“你说也是,傻柱这桃花运怎么这么旺呢,照这么阿嚏!
下去,没准真结阿嚏!”
赶紧用手帕擦鼻涕。
“哎呀,难受死我了,内个瘪犊子,气死我了!”
看向秦淮茹,“我刚才说到哪了?”
秦淮茹:“你说,傻柱要结婚了。”
“对对对!”
贾张氏点点头,“对了,你不是有个堂妹叫秦京茹吗?
把她阿嚏!
给傻柱怎么样?
我们成了亲戚,这不又能阿嚏!
我们家了嘛!”
秦淮茹想了下,蹙眉道:“我堂妹今年才16吧,岁数不够,现在不是过去了,姑娘14就能嫁人。”
嘶~贾张氏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你们家还有什么合适的没阿嚏!”
秦淮茹挠挠头,“有是有一个,我堂姐秦雪茹,可她都三十六了,一个寡妇带着五个孩子,傻柱也看不上啊!”
“哎呀,完啦完啦,我宝贝孙子以后没肉吃了,这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急得拍大腿。
秦淮茹忽然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
急匆匆走了出去。
贾张氏嘴一撇:“嘿,什么办法啊,你倒是阿嚏!
出来啊?”
顶着飘扬的雪花,秦淮茹来到许大茂家,推门走了进去。
许大茂正整理电影胶片呢,回头一看是秦淮茹愣神了。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俏寡妇怎么自动送上门来了?
难道还想伙同傻柱坑他?
许大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呦,秦姐可是稀客,今个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说完朝屋外瞄了瞄。
“放心,没人。”
秦淮茹淡淡一笑,“我过来找你有事。”
许大茂心神一荡,警惕的问,“什么事?”
“居委会大妈们正举办适龄青年相亲大会呢,傻柱去了,你不是参加过嘛,我就想过来问问你,傻柱相亲的事有几分把握。”
这就是秦淮茹的精明之处,不首接说让许大茂去搅黄傻柱的好事。
“噢,这事呀,场面可壮观了,好几百号人呢,那姑娘,水灵的海了去了,eng……。”
许大茂一下纳过闷来,指着秦淮茹,“噢,我明白了,你想让我去破坏傻柱的好事。”
“我可什么也没说!”
秦淮茹转身扭着***就走。
嗖!
许大茂上去一把搂住秦淮茹,“秦姐,我馋你的身子好久了,让我去破坏傻柱的好事也成,让我亲两口?”
“放开!
否则我喊人了!”
秦淮茹的俏脸冷了下来。
“你喊呀,不怕别人说三道西你就喊!”
许大茂冷笑,“你在厂里跟别人打情骂俏谁不知道,指不定早跟哪个小白脸好上了呢,装什么贞洁烈女?
快,让我亲两口,亲两口就放你走?”
“你想的到美,哪个女的让你白亲,想亲亲外面的打铁棒去,你放开我!”
秦淮茹使劲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真的喊人啦!”
剧情里,她和傻柱结婚八年为什么没孩子?
因为生下槐花就去医院上环了,带着环怎么可能怀孕,就没打算给傻柱生孩子,把傻柱当成长期饭票了。
让傻柱成为绝户这一点,心是够毒的。
你说一个寡妇上环干什么?
这是一个迷。
不少同人小说说秦寡妇和易中海有一腿,都跑地窖约会去了,纯粹是扯淡。
秦淮茹可能真有个相好的,但绝不会是易中海。
书归正传。
白亲不成就是要钱呗?
许大茂听出了弦外之音,感觉有门,“不就是钱嘛,我给你钱,五块成不成?”
见秦淮茹没说话,赶紧松开手从兜里掏出钱包取出五块钱。
“看好了,五块。”
许大茂走上前把钱塞到秦淮茹手里,急不可耐的抱起来就亲。
“有人来了!”
秦淮茹喊了声,趁着许大茂愣神的功夫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
跑到屋外整理整理衣服,装作没事人似的走向中院。
槽!
五块钱亲五口?
真特么够贵的!
许大茂满脸郁闷的朝外面走去。
道德天尊府。
屋里温暖如春。
炕上放着小方桌,张小天坐在炕头接着创作《金刚葫芦娃》。
等创作完了找个出版社一出版,又能赚不少小钱钱。
一大妈坐在张小天身边,认真的看着小家伙写写画画,当然什么也看不懂。
坐在椅子上的易中海喝完茶,站起来点着一支烟,“我去找老刘和老阎,大年初一怎么也得开个会,给大家拜个早年什么的。”
“爷爷,外面下着雪呢,这大冷的天开什么会啊,嘚啵嘚啵一气做的全是无用功,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喝茶吧!”
张小天开口了,易中海这个人啊,和阎埠贵一样,都有权利欲望,只是没有官迷刘海中大。
要是把易中海的管事大爷身份拿下,易中海立马就蔫了。
“就是,这大冷的天,你召集大伙儿开会,这不是讨人厌嘛,你就在家猫着吧!”
一大妈白了老头子一眼。
“得,你们没一个人支持,这会儿也甭开了,我去找老刘下棋去。”
易中海戴上皮帽子走了出去。
阎解成家。
于莉正和妹妹于海棠聊天呢,阎解成成了旁听生。
于海棠细高个,差不多能有一米六五,比姐姐于莉丰腴,穿着一身碎花棉袄,扎着两条麻花辫,相貌身段中等,纯纯地一个大姑娘。
这个未来近万人的红星轧钢厂厂花,真不知道谁给评,评委绝对是近视眼。
都说小姨子的半个鼓是姐夫的,不过阎解成没这个想法,乱搞男女关系后果很严重,借他十个胆也不敢。
于海棠和于莉聊了一会,想到来这的目的站了起来,“姐,我去找雨水玩了啊!”
于莉也站了起来,“去吧去吧!”
把妹妹送出门。
于海棠来到何雨水屋,见到何雨水正对着镜子梳头呢,娇笑道:“好呀,雨水,一个人偷偷臭美呢。”
“呀,你怎么来了?”
何雨水俏脸上带着惊喜。
“这不雪停了嘛,我找你去什刹海溜冰。”
于海棠走到炉子旁伸出手烤火。
何雨水蹙眉,“溜冰?
咱俩没溜冰鞋啊!”
“用脚滑着玩呗,去凑热闹,在家待着多无聊啊。”
于海棠笑着说。
何雨水点点头,“行吧,你帮我把辫子扎上,我们就出发。”
两人同班,都是高三,今年七月份就高中毕业了。
可以考大学,也可以选择分配工作。
这时候的高中生和大学生都是稀缺人才。
等起风了,知青下乡就另说了。
当然了,知青下乡也是国情需要,城市人口膨胀,农民伯伯养不起了。
知青下乡对农村的农业发展、医疗、文盲帮助很大。
九点多钟,去居委会看热闹的阎解放一溜烟跑回家。
“爸,许大茂和傻柱在居委会干起来了,打的昏天黑地啊!”
阎解放添油加醋白呼起来。
“这两块臭狗屎!”
阎埠贵一拍桌子,“把我们大院的名声都败坏了,必须开会批斗他们,他们人呢?”
“正往家走呢,我是跑着回来的。”
阎解成说道,“爸,你是没看到,场面太壮观了,西五百人围着看热闹,你还别说,傻柱干仗是真够猛的,三个许大茂也不是对手。”
阎埠贵哪还有心思听儿子废话,戴上帽子就往外走,小跑着来到易中海家。
一进门就喊开了,“太不像话了,太无组织无纪律了!”
进了里屋呆住了,易中海不在,看向一大妈,“他一大妈,老易呢?”
“去找老刘下棋去了,你刚才说什么组织纪律,发生了什么事啊?”
一大妈的八卦之心又起来了。
“他一大妈,马上开会,开会你就知道了。”
阎埠贵风风火火走了出去,一溜小跑来到刘海中家,“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易中海皱眉,“老阎,你这风风火火的喊啥?
这大年初一的能出什么大事。”
“老易,老刘,丢人啊!
丢大人啦,就刚才,我听我家二小子说,许大茂和傻柱在居委会相亲现场打起来了,当着五六百人的面大打出手啊!”
阎埠贵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这成什么了?
咱们大院的名声都被他们败坏了,开会,必须开会批斗他们!”
“简首是胡闹!”
易中海气的站了起来,“走,召集大家伙开会。”
刘海中站起来招呼两个儿子,“光天,光福,你们赶紧去通知大家伙。”
刘光天和刘光福跑了出去,这三位大爷也跟着出了门,来到中院打扫桌子上、凳子上的积雪。
阎埠贵把桌子打扫干净,小眼珠一转,“老易,你看这桌子上光秃秃一片,这大过年的,怎么也得放点花生瓜子呀,这样才有仪式感。”
易中海看了阎埠贵一眼,“行,我回家拿去。”
进屋把茶盘子里的花生瓜子端了出来。
三人坐在凳子上边吃边等。
这边正聚集吃瓜群众呢,傻柱和许大茂回来了。
傻柱怒发冲冠,许大茂鼻青脸肿。
大伙看着两人的样子笑了。
呵!
卧龙凤雏回来了!